和景阳都六岁了,我们这样的身份,十岁就应该能独当一面才行。
将来,我也需要左膀右臂,广袤疆土,还是交给自己的兄弟比较放心。”
东溟子煜像对成年男人那般,捶了长子尚且稚嫩的肩膀一下,“你放手去做自己的事,你母妃道理都懂,她就是心疼你们。
以前光你自己离家在外,她都日夜挂念,每逢节日,她整宿整宿的睡不着,不知流了多少泪水。
现在,你们三个都出去历练,等于挖了她的心。”
他自己何尝不是心疼担忧?
只是,投胎做了他的儿子,就注定不能做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
为了他们能更好的活下去,他再心疼、再担心,也得看着他们去打拼去历练,在腥风血雨中成长。
景瑜眼眶红了,道:“是儿子们不孝。”
东溟子煜安慰儿子道:“不过,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总不至于像以前与你一样一年才能见一次。”
景瑜道:“这倒是,最多半年,儿子就能稳定住东溟朝堂,父王和母妃就可以进京了。
景曦更不用说,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景阳在您身边,与母妃见面更方便。”
东溟子煜笑道:“这么一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说完,东溟子煜转身快步走了。
媳妇生气了,惹上大事儿了!回到房间,见到沙宣、紫烟、雪影和几个二等丫鬟神色凝重的站在门口,就知道事情真大了。
推门进去,转过金丝檀木的雕花屏风,见外间没人。
就径自往内间卧室走,撩起珍珠和贝壳做的珠帘,进了内间,就见上官若离身子朝里,侧躺在床上。
东溟子煜无奈的苦笑摇头,然后坐在床边,道:“孩子们都会长大的。”
大手按在上官若离的肩膀上,叹息一声,“别伤心了!”
“走开!别理我!”
上官若离肩膀一扭,将他的手甩下去,往床里挪了挪,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下来。
东溟子煜可不会“听话”的真走开,记忆中上官若离极少与自己这般赌气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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