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娘,泪水险些又掉下来。
可是她忍住了,她不想在这些薄情寡义的人跟前哭,她将花花放在院子中的石磨上,然后将包在外面的衣裳解开,露出已经面色青灰的小脸,上面还有青紫的伤痕。
“花花!”
那妇人瞧了半天,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女儿,不敢置信的缓缓走过去。
那男人一听,抱着孩子,带着俩个大一点儿的男孩也快步走来。
达丽玛愤怒的脱掉小花的衣裳,让她身体上的伤痕都露出来。
“你们看看!我救她时,她正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虐待!她流血过多,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给她喂了参汤,她才会说话,第一句话就是说:我不要糖了,我要娘!”
那对夫妇的脸色愈来愈白,还是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达丽玛继续道:“她把我当娘,说了好多思念娘亲的话,便咽下一口气便去了。
她到死都不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她想的,喊的,仅是找娘、回家。
可是却不知道正是你们亲手推她入的地狱!”
她说着,眼泪还是忍不住淌下来。
她扭头不想再看他们。
何大少心疼的将她拥入怀里,带着她离开。
走出很远,她才听见那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花花呀,娘的花花呀,娘对不住你”达丽玛凉凉的一笑,“为何世道对女子这般不公平?
女孩子天生就这么卑贱吗?
就合该没有自由吗?
就合该为父兄做出牺牲吗?”
何大少心情也非常沉重,道:“去我们大溟生活吧。
我们大溟的皇上提倡男女平等,大公主正在全大溟推行女学,让女子入学,以后与男子一样做事赚钱,甚至还能做官。”
达丽玛眼睛一亮,点点头,“嗯,虽然短期内不会见成效,但我们的女儿定会与男子一样上学、做事。”
我们的孩子?
何大少身体微微一僵,这丫头还真是热情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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