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液给顾然注射进去。然后手脚麻利地给他输液。将吊瓶交给东溟子煜,拿出剪刀,将顾然头上的纱布剪开。
东溟子煜将吊瓶栓在架子床旁边的镂空雕花上,从药箱里拿出血型试纸,先测了顾然的血型,然后让等在屏风外的容川去取抚军府下人的血,名字要标记好。
与此同时,上官若离剪开了顾然头上的纱布,一伸手,一把剃刀出现在手里。她动作麻利地将伤口周围的头发剃干净,又拿出酒精瓶子冲洗伤口。
顾然似是感受到了疼痛,昏迷中的身体抽动了一下。
上官若离露出了一抹笑容,能感受到疼了就好。然后进行缝合,倒上止血伤药,缠上纱布。
这时候,东溟子煜也找到四个与顾然血型相同的下人。这四人都是十六、七岁,有两个护卫,两个丫鬟。这个年龄段,身体健康是其一,也是为了不给顾然惹麻烦。
若是找二十几岁的男女,若是有人用此诬陷顾然的血脉问题,可就麻烦了。
上官若离让他们从屏风缝隙里伸进手,抽了他们的血,输给顾然。
输上血,顾然的脸色越来越好,呼吸也越来越有力。
东溟子煜拿出人参雪莲保元丹融在灵泉水里,上官若离捏开顾然的嘴巴,灌了下去。
上官若离给顾然把了把脉,松了口气,“小命儿是保住了,不过他失血过多,亏损了身子,又砸到头顶,有没有后遗症还不好说。”
“保住命就好。”东溟子煜用酒精棉擦去顾然脸上的血迹,他隔三差五地就教顾然武功、学问,也是有感情的。
上官若离问道:“顾抚军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不露面?”
东溟子煜道:“听说是去城外视察换防情况了,顾抚军若在奉城,他们也不敢对顾然下此杀手,毕竟是抚军的亲生儿子。”
上官若离叹息一声,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无论贫富。”
东溟子煜看看输液瓶和血袋,道:“暂时没事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