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泥腿子,一点儿礼数都不懂!你一个土里刨食的,知道什么是冰清玉洁?!白捡了一个细皮嫩肉的媳妇,早就乐晕了头了!”
凌月从椅子上跳下来,抓住上官若离的手,道:“娘,咱们走!这位夫人拿贞洁说事儿,是想逼你死呢!”
旬阳候老夫人冷笑一声,道:“还是这孩子懂事!咱们家名声大于天,既然知道自己被拐子拐过,就应该自缢以全贞烈之名!”
上官是一拍桌子,怒道:“跟谁咱们家呢?这是上官府!不是你的旬阳候府!这里没有你指手画脚的份儿!”
旬阳候老夫人蹭地站起来,“好,那我走!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样的外孙女,我是不认的!”
上官是气的吹胡子瞪眼,“不认拉倒!谁稀罕你这样的尖酸刻薄的外祖母?一点慈悲之心都没有!送客!”
“好!好!”旬阳候老夫人见谢氏低着头不说话,扶着丫鬟的手就走。
旬阳候和旬阳候夫人以及他们的儿子、媳妇也都跟着离席,长辈走了,他们也不好留下。
就在此时,有下人通传:“顺王,顺王妃到了。”
谢氏等人的神情都有些不自在,互相对了个无可奈何的复杂眼神。
上官若离透过水榭敞开的窗户看过去,就见一个身姿挺拔、器宇不凡的男子带着林佳慧和一群下人在水上游廊上向水榭走来。
出入水榭都要从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