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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是冷哼一声,“断往怎么了?你满嘴的规矩回去给你儿子孙女使去吧!旬阳候前几天梳笼了个妓子花了一万两银子,你的规矩呢?你那小孙女……”
“闭嘴!”旬阳候老夫人气的脸色青了白,白了红,红了紫。
上官是轻蔑地冷笑一声,道:“以后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埋汰离儿的话,老子就将旬阳候府的破烂事儿满大街说道去!”
“你,你……”旬阳候老夫人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丫鬟扶住她,宴席上一阵慌乱。
上官家最不缺的就是大夫,上官霖拿出一枚银针,对着旬阳候老夫人的人中狠狠地扎了下去。
旬阳候老夫人“嗷”一声,如诈尸一般蹦起来,怒骂道:“你个不孝的东西,想扎死我啊!”
上官霖收起银针,老神在在地道:“岳母大人,您身体不适,还是快快回府吧。”
顺王冷声道:“来人!用本王的车架,将旬阳候老夫人送回去!”
林佳慧眸中闪过一抹冷色,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指甲都陷进肉里。
旬阳候老夫人还想闹,但见顺王眸光冷凝,抿了抿唇,被儿子、儿媳和孙辈簇拥着走了。
上官是气的胡子乱翘,“真真是不要脸的老不羞!”
“父亲!”上官霖扯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当着谢氏的面呢。
上官霖是上官若离这身子的生父,长眉凤目,鼻梁高挺,相貌很是俊美,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留着美髯。看起来性子比较温和、脾气好,但从刚才那一针来看应该是个白切黑。
也是,真温和老实的人,可不会做到御医,还安稳了这些年。
上官是对着剩下的亲戚道:“谁跟那老虔婆一般想,趁早赶紧走!若是让我听到谁瞎喷,休怪我不客气!”
旬阳候老夫人走了,这里就是他辈分最大,大家都诺诺应是。
有了这么一出,酒席的气氛有些尴尬。
上官若离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