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去查,高傲自大,恃才傲物并不是很贬义的词,有苏大儒和智空大师在,说再难听的也没人信。
东溟子煜提着考蓝往里走,等看到自己的考号,不禁想爆粗口了。他的号舍的旁边是茅厕,就是传说中的臭号了。
是巧合还是有人特意安排?
虽然考试的整个过程都把控的很严,但是,但凡有人经手,那就是有漏洞可钻。而号房这种并不是很关键的环节最容易让人做手脚。还有,在考场内巡逻的差役也能动些手脚,给凉水、弄污卷面等,严重的下药、放火。
东溟子煜当年做皇帝时就知道这事儿,都彻底杜绝不了,别说现在了,只能苦着脸进了号房。
先将号房仔细的检查、打扫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将床板上的被子摊开,一股发霉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
将考篮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一规制好,才坐下,打量起了对面的考生。
对面一排的号舍已经陆续进人了,东溟子煜的对面的考生得有四十岁左右了。到了这一步,考生平均年龄就大了。
一上午还挺好过的,到了中午上厕所的人多了起来,那味道就冲鼻子了。幸好东溟子煜准备了口罩,只能穿单衣,口罩也不能有夹层,单层口罩戴上后聊胜于无,那个味道还是让人受不了。
幸亏晚上可以进空间吃东西、睡觉,不然真不知怎么熬下来。
他很小心,吃饭、喝水、睡觉都将试卷收起来,上厕所也会将试卷收在试卷袋子里带着。
到了晚上,味道就更刺鼻子了。好不容易熬到周围的人都睡了,东溟子煜赶紧进了空间。
上官若离已经熬好了鸡汤,做了
一桌子菜,看到他进来,笑道:「饿了吧?」
突然,一股子骚臭味儿袭来,她蹙了蹙眉,神情古怪地道:「不会吧?这是分到臭号儿了?」
她的神情是那种「我想笑,我幸灾乐祸,但我还得憋着,憋又憋不住,还得表现出心疼、同情」的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