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上了河堤,驾着马车一溜烟儿地跑了。
那几个男人得了十两银子也高兴的很,顶好几月的花销呢,何况还能得个美人儿呢。
其中一个光棍儿,笑出了一口大黄牙,「姑娘,走,给俺做婆娘去,俺比那小白脸顶用!」
「不行,跟我!我刚才可抱了你腿!」
「呸!我还摸了她的胸呢!当然得跟我!」
那女子一改柔弱的姿态,站起来推开几人,横眉立目地道:「呸!做梦去吧!」
说完,就跑了。.
几个男人还想追,被两个女子拦住,「大兄弟,算了算了,别为难人家小姑娘了!」
众人也看明白了,那姑娘以身相许是分人呢!也不知道是真落水还是假落水!
今天是当天来回,大郎没有准备换洗的衣裳。幸好马车里有碳炉,有狗屁褥子和厚毯子,他反穿着棉袍、裹着羊皮大氅,盖着毯子,还是瑟瑟发抖、喷嚏。寒冬腊月的河水,简直冻到了骨子里。
车夫甩着鞭子,一路疾驰,一怕大郎冻坏了,二怕后面的人追上来。
因为过年,大郎一家都去帽儿胡同的御赐宅子住了。傍晚到家的时候,就有些发烧了。
小厮一看他湿着头发,裹着毯子下了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