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天,年前放假的时候,窗户可都是栓死了的,怎么会开了?
再联想到自己突然身体不适,他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一个猜想。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水盆前,发现水盆里还有一层冰,就端起盆子扣在地上,将冰扣出来,拿起来就往脸上,脖子上擦,瞬间清醒了。
她干脆将冰直接从衣襟扔进去,整理好衣裳,就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上官家的一个药铺离编织品铺子不远,她在路上遇到大夫和请大夫的女工,三丫听说是二婶儿病了,也跟了过来。
三丫学医好几年了,也有些眼力了,一眼就看出刘氏脚步虚浮,忙扶住她,关切道:“二婶儿,您没事儿吧?”
刘氏道:“去药铺再说。”
女工道:“我扶您。”
刘氏道:“你去忙吧,有我侄女儿在呢。”
女工也惦记着自己的活儿,就先回铺子了。
三丫一给刘氏把脉,脸色就沉下来,赶紧扶着刘氏回了药铺,进了休息的里间,让坐诊的大夫又把了脉,确认了自己的诊断,刘氏确实中了助兴的药。
取了药丸来给刘氏服下,“二婶儿,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刘氏将事情说了一遍。
三丫紧张地道:“咱们回家,问问四婶儿这事儿该怎么办?”
刘氏道:“得让人将那女工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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