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说了,不管他们是真是假都不会相认。我爹将她带走时就已经说好从此恩断义绝了,现在跑来认亲就是不安好心。”
钱老太是有这门亲戚,但是真是假还不好说,毕竟这个时候没相机,画像又很抽象,不见面没法认人。
上官若离为他熨烫着衣袍,道:“我觉得应该是真的,毕竟这事儿不好造假,娘说一些小时候的事一对,他们就露馅儿了。”
东溟子煜冷嗤一声,将上官若离拉过来,揽在怀里,“就说咱娘要见见人才能确定,让他们来滇州认亲吧。”
上官若离将手里的熨斗放到一边,靠在他怀里,故意用嗲嗲的声音道:“他若是去滇州,应该就会把那个翠花儿嫁给你了,人家好怕怕呀。”
东溟子煜翻了个白眼儿,咬了她的耳朵一下,唇蹭着她的耳垂儿道:“这世上还有你怕的人和事?”
上官若离继续装,瑟缩了一下肩膀,道:“有。”
东溟子煜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说说看。”
上官若离决定直接问出来,一则免得产生这样那样的误会,二则共同想办法克服困难。
容川看了凌月一眼,道:“确实如四婶儿推测的那样,但我会争取的。我母后临终时有遗言,我和哥哥的婚事让经过我们的同意,父皇当时答应了,大不了就拖着呗。”
他说的母后是他的生母,皇上登基以后,将已故王妃封为孝贤皇后。
凌月含情脉脉地看着容川,无声地给他鼓励。
容川也回望着他,满眼里都是她,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上官若离看两人这样子,没有给二人泼凉水。这小年轻儿啊,都有个逆反心理,越是阻拦反对,他们反而越激烈地要在一起。其实,若是顺其自然,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感情就淡了。
草儿在门口禀报道:“四太太,那个自称舅太太的人在二门嚷嚷着要见您呢!”
容川想起差点儿被人截住的事儿,问道:“怎么回事?从来没听奶说有娘家人啊。”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