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还想狡辩,殿主却朝柴宾鸿努了努嘴,吩咐道:“去把巫医的嘴巴塞上,免得他扰了赵医生给师祖治病!”
柴宾鸿早就想让巫医闭上这狗嘴了,立马找来一团抹布,塞进巫医的嘴里。
巫医“唔唔唔”地挣扎了好一会儿,却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连唯一能动的嘴巴也被堵上了,最后只好接受现实,停下来观看赵天打算如何救那忘恩负义的老头子了。
是的,此刻在巫医看来,自己的老朋友,苍炎殿的师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赵天上前两步,殿主连忙起身,扶师祖躺好,对他拱了拱手,一脸愧疚地说:“刚才的事情……是我没处理好,扰了赵医生的心神,真抱歉。我师祖的病……还望你尽力。”
赵天不甚在意地说:“我是个外人,你们不相信我很正常,这没什么好怪罪的。当然,我救人从来没有不尽力一说,你让开,我给他把把脉,再仔细看看。”
“好。”殿主赶紧让开。
赵天在榻沿边坐下,把三根手指搭上师祖的手腕处,不多时,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么严重?”
殿主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赶紧问:“赵医生,可是出什么事了?”
赵天沉吟着摇头,却始终没有说话。
殿主见状,更加焦急了,生怕师祖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儿了。
赵天放下这只手,绕过榻去,又给师祖另一只手把起脉来。
“赵医生,我们家师祖的身体到底出什么问题了?有什么难事你一定要说出来,跟我们好好商量商量……”
“闭嘴,吵死了!”赵天皱着眉头朝殿主吼了一声。
殿主终于闭上了乌鸦嘴,可怜兮兮地望着躺在榻上的师祖,又看了看赵天那凌厉的目光,终于发怵了。
又过了一会儿,赵天才收回手,转头对殿主说:“方才把脉,发现你家师祖脉搏中有一丝不寻常,最终确定,他被下了禁锢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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