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与荣泰宁没有直接赶回龙组,而是留下来处理了独龙教的后事,捣毁他们的基地,破坏他们出货的几条渠道,这才算是罢手。
关于承安一事,赵天自知他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干脆留下来,在独龙教附近候着,等他来找自己麻烦。
可没想到,承安会来得这么快。
第二天一早,赵天与荣泰宁刚要出门,就被承安带人堵在了门口。
“师父,就是他伤的我!”
承安一见到赵天,就立刻指着他对身前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说。
可这老头子的目光却没有落在赵天身上,反而落在了荣泰宁身上,他微皱着眉头打量着荣泰宁。
承安注意到师父的异样,不由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荣泰宁,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就立马跳了出来!
“原来是你在背后捣鬼!我就说呢,独龙教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会被暴露呢,原来是有你这个叛徒在!”
承安指着荣泰宁骂了起来,骂得直跳脚,仿佛对他恨之入骨,就差剥他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荣泰宁没有吭声,眼神里一片黯淡。
赵天上前一步,把他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承安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承安,你做了坏事,还想瞒住所有人?被我顺藤摸瓜查到了,还反过来诬陷我的人?”
“你的人?”承安冷笑一声,转头对师父说:“师父,你看吧,泰宁就算被逐出师门,也肯定是死性不改的!他一日是叛徒,终身便是叛徒!我们的事就是被他破坏的!”
老头子盯着荣泰宁,淡淡地开口问:“这事真是你做的?”
荣泰宁抬起头来,与他直视,微皱着眉头,说:“承道长老,虽我未曾拜你为师,但你应该清楚,当年那件事,我是被冤枉的。”
这位承道长老却眉头紧锁,不悦地说:“往事已矣,不值一提。我只问你,承安的伤,是不是你们所为?独龙教的教主,是不是被你们所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