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天有不测之风云。
这不,中午头的太阳挺好,下午天便阴了起来。
徐得庸蹬着三轮看了看天,暗自嘀咕道:“今个不会就下雪吧?”
心有所想,三轮车便不知不觉骑到小酒馆附近。
大前门小酒馆依旧在关门中。
门口一个中年矮壮的男子手里提着鸟笼,正嘀咕的道:“嘿,这老倔头怎么还不开门?”
徐得庸笑着打招呼道:“牛爷,您这遛鸟呢!”
牛爷打量了徐得庸两眼,自带一股牛哄哄的范,笑呵呵道:“嗨,你是哪家的小子,在这一语双关编排你牛爷爷呢!”
“小子住在南锣鼓巷的大杂院,知道您是爷,哪敢编排您,敬重还来不及了。”徐得庸恭维道。
牛爷点了点他笑道:“你小子眼中有神,一看就猴精猴精的,少在这拿你牛爷爷打擦,蹬你的三轮去吧。”
“得嘞,您继续溜着。”徐得庸离开。
顺道他又去了雪茹丝绸店,只是停下在外面瞅了瞅,没见到陈雪茹的身影,应该还没回来,便继续上路。
天气时阴时晴,这雪今个该下不起来。
不过起风了!
冷冽的北风吹的尘土飞起,还带着旋。
徐得庸低着头猛蹬三轮,今天只赚了八毛五,花了三毛买了修钟的东西,一根带尖的小铁棍,一小截铜条的铆钉,一点酒精再加上摆簧片。
回去再给老太太五毛,得,今个白干!
这小风,他也不打算继续拉客,直接往家的方向而去。
刚到家门口,就听院里吵吵闹闹。
“徐南氏,你作孽啊,你这是故意害我们家棒梗啊……。”贾张氏嘶喊的声音传出老远。
怎么回事?关乎自家奶奶?
徐得庸心中一惊,连忙扔下车子向院里跑去。
此时,院里的爷们都在下班的路上未回,只有一些妇孺、老人。
秦淮茹哭着道:“妈,这个时候您就别喊了,我这就带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