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早上徐得庸锻炼的时候,天空飘起了细蒙蒙的春雨,落在脸上像是有小刷子轻挠,还挺舒服呢。
有了新的石锁,那块石头就被抛弃了,孤零零再也感受不到温暖。
出于人道主义,抛弃前徐得庸还是和它打了声招呼……。
然后他两手各抓住一个石锁,平举在身前,深蹲走起。
嘿,这样终于算是有点挑战了。
本质上,人生可能就是一场起起伏伏,吞吞吐吐的过程……。
没有人不遗憾,只是有人不喊疼!
何雨柱打着哈欠推门出来,之前他看徐得庸推了寸头,自己也推了一个,貌似看起来精神了一些。
见徐得庸整了俩新玩意,忍不住道:“嘿,得庸,你从哪弄的俩石锁,给我也弄一个玩玩呗。”
徐得庸没搭理他这茬,这货就是嘴欠,随口问道:“你在轧钢厂上班怎么样?”
何雨柱得意道:“挺好啊,做大锅菜还不简单,偶尔给领导开个小灶,我告诉你,哥们做的菜,厂里领导都说好,伱信不信,回头这食堂哥们说了算。”
徐得庸似笑非笑道:“那你回头带点来我尝尝。”
何雨柱一脸嫌弃道:“那不能,那样不就成挖工厂墙角的吗,咱爷们能干那样的事?”
徐得庸笑了笑没说话。
何雨柱感觉徐得庸的笑不像好笑,嘟囔道:“你笑什么?”
徐得庸道:“爷们想笑就笑,你管着着吗。”
“嘿,你这……家伙。”何雨柱有些悻悻,小声嘀咕道:“爷们过两年就是轧钢厂正式工人,你还蹬三轮神气什么!”
徐得庸锻炼完将石锁放好,随意活动手臂,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啪。”
一双黑色高筒雨靴出现在盲盒空间。
嘿,这玩意现在可是高档货,一双要十块钱左右。
而且不要以为这时候的东西质量都是好的,雨靴没穿几天进水掉底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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