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胡同的公厕,冬天,还可以接受,就是冻屁股。
他蹲下随手在兜里一掏,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拿出一只煤油打火机点上。
“呼……。”
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烟,似乎感觉暖和了那么一点。
徐得庸烟瘾不大,偶尔闲着没事或者和别人一起抽的时候抽一根,在家基本不抽。
过了片刻,刘光天这小子火急火燎的跑进来,蹲下就是“里咣当”,看样子差点拉裤裆里。
完事,才有空看向一边道:“得庸哥。”
徐得庸闻着烟味随口道:“嗯,你们快放假了吧?”
刘光天晃了晃大头道:“还得十几天着。”
随即有点羡慕的看着他道:“得庸哥,您抽的是什么烟。”
徐得庸笑了笑道:“不算什么好烟,飞马牌的。”
刘光头舔了舔嘴唇道:“这还不算好烟,县高官两边分(大前门),公社干部四角蹬(飞马),两毛八一盒呢。”
徐得庸眉毛一挑道:“哦,抽过?”
“没……。”刘光头连忙否认,随即又小声道:“不瞒您说,我就抽过几口,都是同学有拿的一根两根便宜的,连过滤嘴都没有,轮流抽上一口。”
随即还吧唧两下,似乎还挺回味的样子。
见徐得庸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他,便道:“得庸哥,这事您可千万不要告诉我爸,不然我得让抽个半死。”
徐得庸轻笑道:“知道是挨抽的事,你还干,你这不是典型的找抽嘛。”
刘光天闻言忍不住开始吐槽刘海中起来:“我爸那人,在家里完全是一言堂,也是我大哥还有点话语权……。”
随即叽里呱啦的一阵。
徐得庸是来拉屎的,可不是来“吃屎”的。
擦完屁股,在刘光天有些震惊的目光下,他提起裤子,塞了塞家伙什道:“得,你继续待着吧,我可不陪你在这冻屁股了。”
说着,将烟头拿下,在刘光天欲言又止的目光下,屈指一弹,烟头落入粪坑。
随即拍拍屁股走人。
刘光天也随即完事,起身低头看了看,嘀咕道:“嗯,小巧玲珑的正正好,太大在学校里会被人笑话的。”
随即看向徐得庸扔掉烟头,有些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