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在益州问题上,甄俨和阎温吵得那叫一个激烈。“收税的时候你们比谁都积极,现在闹出事情来了,居然把责任归咎到我一个修路的人身上?那些土人是因为我修路修得不好才造反的吗?之前你们怎么不考虑?就知道捞钱捞钱,其他的事情呢?
没有你们这帮人推波助澜,益州能把这个事情做得那么绝吗?本来徐徐图之的问题,伱们一搞,这倒好,全都反了!现在马上要打仗,你们却说这是我的错?你们什么责任都没有吗?”
阎温指着甄俨的鼻子就是一顿输出,非常生气的样子。
甄俨也不甘示弱,虽然感觉自己有理亏的地方,但是在这个地方如果认怂了,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贞观四年陛下就说了要修蜀道,结果呢?这都两年过去了,你们修了个什么?没有这件事情,你就不打算修路了是不是?那么多人手你全都送到凉州去了,为的是谁?还需要我说吗?”
阎温和甄俨激烈的争吵,互相揪出对方的短处和黑点,试图在刘备面前打击对方,摘出自身。
但是坐在上首的刘备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吵架,并没有出言干预。
等陈群带着陈耀来到了刘备面前汇报事情的时候,甄俨和阎温也停止了争吵,看着陈群向刘备汇报今日的事情,之后才谈到了工部答应的道路竣工时间。
话说完,刘备看向了阎温。
“阎部堂,别的我就不说了,这个时间,你能确定吗?”
“只要户部拨款及时到位,就能确定!”
“户部的款项是有用处的!不是你说要就能给的!陛下,除非动用特别经费,否则这笔钱,就要挪用其他用处的经费了。”
甄俨在这件事情上很不愿意开口,阎温则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刘备开口了。
“这件事情上,我一开始考虑也有不周的地方,工部不应该承担主要的责任,这件事情上,益州官府和民间的冒进,以及朝廷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才是主要的原因,他们做得太激进了。
而朝廷也因为交州的成功案例放松了警惕,忽略了益州本身的情况,我本人也有些责任,另外,工部也不是没有责任了,正如甄部堂所说的,贞观四年我便要求修缮蜀道,但是工部所做的并不够。
运河也好,凉州西域商道也好,都在蜀道建设之后才被提出,且益州南部的问题迟早要解决这个事情早在贞观二年就是确定的,工部没有集中力量修缮蜀道,也有失职,所以这件事情的出现,原因很多。
甄部堂这笔钱,户部要出,就用特别经费出,然后,户部税务部门和所有从三品以上官员全部罚俸一个月,以为告诫,为了税收数字而盲目乐观的户部,是有责任的,还有,工部所有从三品以上官员罚俸一月。
这件事情的争端到此为止,之后,所有人必须要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修路和物资运输上,益州的事情,就算这一次土人造反不成,我也不打算继续拖下去了,该打,还是要打,从此时此刻开始,没有任何置身事外的理由,明白吗?”
刘备严厉的声音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一场战争的在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