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征集的粮草也已经到位,府尹郑沂言安排了衙役分发了粮食。
恍若近在眼前,后世的防疫步骤记忆犹新,戴口罩,隔离,诊治。
现在的人也没有后世一些人的臭毛病,牵着不走,打着也不走。做个免费的检验还不情愿,高呼我要自由,羡慕国外自由的空气,被各种各样的言论所左右,阴阳怪气的高谈阔论。一旦官府选择躺平,也不在乎那些gr的资本赚了多少钱了,收钱的检验做不做?治病的药物屯不屯?嘴上照骂,身体很诚实,保命要紧。仔细思考一下,既然官府敢放开,除了形式所迫,几年的时间下来,必然也有了几分把握,做好了准备。
什么药店断货,买不到药,其实和古时的灾民没什么两样,或许看着电视里所演绎的灾民被奸商一遍遍得收割还幸灾乐祸,高高在上的点评一二。熟不知历史还是那个历史,套路还是那个套路,只是演员变了,变成了我们。
现在的人们虽然只知道那一日三餐,但是能分的清好坏,知道谁是真心,都很配合。
药局的诊治也渐渐到了尾声,主要的任务就是给药,再按照郑雄的吩咐进行了嘱托。
第二天,郑沂言看到情况不错,没有出现什么乱子,便拍拍屁股走人。
郑雄留下了,想走,郑沂言没答应,一句话:年轻人能抗事,不像老人家,待了一天就吃不消了。
在场的官阶最高,郑雄也没有掣肘,发出去的命令都能很好的执行,上元县令也很配合,赶紧把事情完结了才是正途。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治好了的病人也多了起来,一律要求再隔离几天,才把人给放了出来,上元县也慢慢多了几分人气。
半个月的时间,随着最后一个被隔离的病人宣布痊愈,这场防治疫病的战役算是结束了。
众人除了有些疲惫之外,精神头还行,终归只是季节性流感,大多数人凭着自己的身体素质就能挨过来。上元县令准备的庆功宴郑雄没参加,带着一众医师先回去了。
有些想家了。
上元县令见挽留不住,贴心的准备好了马车,郑雄没有推辞,一路紧赶慢赶,下午到了应天府府衙治所,向府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