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君给你挣了。”
小丫头闹了个红脸,自家大哥这段时间的婚事,自己也见识了一些,耳濡目染之下也懂了一点,想起未来的夫君还有点害羞呢。
真是恐怖如斯,郑雄不敢多待,说来说去都是一件事,赶紧溜了。
另一边的老朱和自己的老伙计吃酒吃到了半夜,才散了场子,酒席散去,来了马皇后这。
见到老朱醉的厉害,忙叫人准备了醒酒汤,好一番折腾,老朱才清醒了些,马皇后埋怨道。
“怎么醉成这样,也不知道少喝点。”
“无事,今儿個标儿大婚,咱高兴啊,喝点酒不妨事。”
可怜天下父母心,马皇后也不好说什么,默默的照顾着老朱。
“伱那边怎么样,今天没累着吧。”
“我那有什么累的,都是你那些老伙计的媳妇,老相识了,知道分寸,也就多了两个生面孔,多寒暄了两句。”
“新面孔里是不是有个郑贾氏,今年给的诰命。”
“是的,要不是她说她儿子叫郑雄,我还想不起来。这郑雄倒是个能干事的,也不知道他这父母怎么教的。”
“他今天倒是出了好大的风头,风光的很呐。我儿大婚,也不知道作两首应景的诗词,给咱儿媳妇先作了一首也是不伦不类。后面跟一群进士置气作的几首倒是极好,就比咱差一点点,文采能力是有,就是不懂事。”
“哦,你这样一说我可就有兴趣了,说来听听。”
老朱跟马皇后说了几首诗词,还有事情的经过。
老朱不要脸,马皇后也没拆穿他,老朱作的几首诗气势是有,文采不见得。反观郑雄的几首诗,除了第一首有些不着调,文采,立意都是极好,沉思片刻。
“是个人才,有能力,文采也好,凭他做的那些事,给个五品我都觉得低了点。”
“提拔他不是不行,功劳够大,却是个懒的。早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