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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老五理解到了自己的意思,瞿老夫人亲和地打眼看过去,「很有些道理,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陈老五领了命,眼神投到这一桌子还没怎么动过的菜上,有些愧疚,「也怪我,非得挑吃饭的时候与您说道,只是看金姐儿在泾县一味靠着自己的想法,全然不顾陈家的利益,稍急了急…」
瞿老夫人眉头仍旧紧蹙,因长期以往地蹙眉,她眉心间已有深深的痕迹,「金姐儿做事是把好手,可她娘死了,这路子太野,该沾染的不该沾染的全都敢干——接收乔家姑娘一事,至少应当同主家说一声吧?」
主家...
陈老五克制住意图高高挑起的眉头。
什么叫主家?
雇佣!
我给钱,你办事,叫主家叫东家!
陈老五搞清楚了在瞿老夫人心中那小贱娘们的角色后,出言便带了几分力度更大的试探,「是,金姐儿这小姑娘做事有一套,许是能人脾气都大,在泾县颇有些一言堂、一刀切的样子,两间铺子,她一人说话,时日久了,倒不知泾县的铺子是姓‘陈还是姓‘贺了。」
瞿老夫人眯了眯眼,「老董,也尽听金姐儿的?」
陈老五笑了笑,「老董毕竟年岁大了,有些时候,心力大不如前,加之金姐儿强势,对其锋芒,老董也是能避则避。」
强势?
瞿老夫人并不觉得强势是个缺点。
身为女子在世,想要做出一番成就来,不
强势些,万千个男人压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瞿老夫人沉吟半晌后,「一个店子,最好账房与东家一条心,金姐儿如今撇了账房的活儿,自己做了二东家,咱们就得找个与我们一条心的账房过去。」
无论何时,钱和人都是最要紧的。
倒不是说防备着金姐儿,只是有些监督,有些底线要划在前头。
就像她派金姐儿去围猎先前的老六和朱管事一样,任何时候都不可一人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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