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与年账房里应外合,把桑皮纸作坊账上的钱掏了个空?」
显金笑了笑,「老夫人可不是甩手掌柜,账上没钱了,她能不知道?」
陆八蛋害怕显金不信,投名状打了水漂,赶忙道,「不是不是!他放了印子,还本金,转利子,一百两他赚十两,账上不还有一百两吗?只要他能把本金按期收回来,谁知道呀!」
噢。
陈五老爷不生产银子,他只是利息的搬运工。
显金大概了解到位了,想了想又问,「这么说,还有呢?」
陆八蛋一脸懵,「还有啥?」
还有啥?
还有陈老五的黑料呢?
显金「啧」一声,「还有什么有关陈老五,你知道,我不知道的。」
陆八蛋皱着眉,思考良久,想了想,很郑重地道,「他今年本命年,但是一直拒绝穿大红亵衣,我外甥女便很是担忧他今年的运势。」
显金:....
滚***吧。
听了都脏耳朵,想想都脏眼睛!
显金站起来转身就走。
走到一半,止了步子,半侧过身来低沉道,「赌鬼,赌一日则赌一世,狗改不了吃屎,你那妻子如果不是特别喜欢,喜欢到要给她填一辈子的坑,趁早和离得了;下一个妻子的聘礼,我可以借钱给你。」
陆八蛋明显愣住。
所有人都劝他:婆娘赌钱是小事,不去赌钱也会去打大码子叶子牌,男子汉大丈夫的,没道理因为赌点钱就不要这婆娘了....
他便痛苦了快二十年。
家里的房子卖了,地卖了,他也不读书了,甚至家里两个闺女也跟着学赌钱消遣。
好像不供婆娘的赌债,他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似的。
这小姑娘是第一个劝他,早离早抽身的…
陆八蛋抿抿嘴,心里不知作何感受,低着头从抽屉里抽了张小纸条出来,上面写着陈老五给他布置的任务——店子利润几何?什么货最赚!上下游关系为何?…
陆八蛋迷惘地抬头。
这几个问题,他一个没打听清楚,反倒把陈老五的外快生意,事无巨细地交代透了…
这放朝廷里,他要被砍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