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明明很期待啊!
其实压根不需要瞿秋实作假,这几个老伙计是各有各的不舒畅——
其中一个老师傅,面红舌白,眉毛炸开,主打的就是一个爆炸。
瞿秋实摸完脉,笑道,「老师傅,素日气性很大吧?」
老师傅当即昂着头,大声道,「没有啊!哪有啊!谁说的!我脾气好得很!老好人一个呀!从来不红脸啊!」
显金:……
瞿秋实大笔一挥,连开了三张方子递到老师傅手里,「大伯您需降火气呀,您肝上有郁结,脑子里也有淤积,若不按期服药、静养安养、纾解心绪,陈五老爷如今瘫在床上的样子,就是您之后的日子。」
老师傅呆在现场,手把方子往桌上一拍,「瞎说八道!我好得很!」
「您素日可会头痛头晕?」瞿秋实截断老师傅后话。
老师傅愣了愣,「偶尔没睡好时…」
瞿秋实点点头,「可是常有睡不好的状况?入眠难?睡中多梦?梦中可时有惊惧?」
老师傅呆呆地看向瞿秋实。
瞿秋实的手还搭在他的关窍,「还有,与娘子行…」
「是是是!」
老汉赶忙大声打断瞿秋实后话:这再说下去,岂不是把他三个月一次,一次时长不到半支蜡烛的事儿都全抖落出来了!?
老汉回望了后面一群老熟人一眼,「可有什么法子治吗?」
瞿秋实笑了笑,「刚说了,无他耳,唯吃药静养,切勿再劳神劳力了。」
陈老五的样子….
老汉浑身打了个哆嗦,「五老爷也是这病?」
瞿秋实笃定点头,「其实摸他老人家的脉,甚至比您的病症还轻一些,若非受了刺激,五老爷不至于一病如此。」
老汉「哎呀」一声,手里拿着方子,瞧着神色愣楞呼呼的,便知道这是把话听进去了的。
显金看了眼瞿秋实,笑了笑:你甭说,这人还挺上道的,一点就通,甚至还能不点就通,要当不成鸳鸯,至少还能当个并肩作战的战友。
四五个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