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意图砸在白大郎的右小腿上!
歪了。
但气势是到位的。
哇哦——码头的兄弟看显金的目光,透露着钦佩。
有懂事的手下,伸手把白大郎的右腿摆正,狗腿地给显金指地方,「贺老板,您朝这儿砸,这儿是骨头,一砸一个不吱声!」
「哐当!」
显金重新抡起大木棍子准确无误地砸到白大郎的小腿骨。
显金低头看那根短粗的骨头翘起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嗯,应该是断了。
好事成双,懂事的码头兄弟赶忙送上另一根上好的骨头,「贺老板,这是左腿,您别给他杵拐的机会!」
显金朝天挥舞大木棒子,棍子砸到左腿腿骨上发出瓮声瓮气的声音!
两条腿砸断,这丫至少安分三个月!
显金把大木棒子往地上一扔,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上了骡车。
自看了那册话本子,一直憋屈着的心情,终于朝着砸开的宣泄口倾囊而出。
她再平静,加上前世今生,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在自己擅长的本专业,她可以做到无论喜怒都平静无波,因为她运筹帷幄,知道自己不可能输。
但这件事,和做生意终究不同。
算上前世,她一个有贼
心没贼胆、空有无数个心动瞬间,从未真枪实弹亲自上的牡丹(母胎单身),被突兀地拖入这样恶心且卑劣的黄色陷阱...
说真的,她真的想杀了白家人。
就用那位漂亮大姐姐送她的红蓝宝弯刀匕首。
既然这里没有法治,那就使用暴力吧。
显金眸光闪烁,看向浑浊不堪的窗外,鼻尖充盈着血腥味,有种奇异的平静感。
有些事,她不能做。
比如拔了那老叟的指甲,再比如痛揍白家大郎。
她若是做了,就是大逆不道,就算再占理,就算再小心,一旦留下蛛丝马迹,她就会万劫不复。
这些,她不能做。
但熊知府能做。
为啥?
因为在宣城府这一亩三分地,她、他们其他所有人都是遵守规定的人,而只有熊知府是指定规则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