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全都停了!——一日不去干活,一日就别想舒坦地躺着!」
「还有三房那两个郎君!三郎虽...」
段老板思考了半晌该如何评定身娇体软陈三郎,「三郎虽奇怪了些,但一直打理着铺子的。四郎倒一直借着读书的由头,既不出力也不出工,我将他赶去‘喧阗"做账房了!」
陈家像一条百足皆僵的冬天的虫子,被严寒冻得***,要是不泼点热油,恐怕在春天还没来临之前就要死透透了。
「如今是长房寡母当家,我可不是他们亲娘、亲奶奶,死命箍自己,家里几个爷们却过得松快!」
段老板语气轻松,「二叔到底老实,在家里赖了几天又去纸坊上工了,二弟妹也主动将家里的对牌接下帮忙打理中馈,三弟妹一天也忙了起来...」
显金忍不住出声,「三太太忙些什么呢?」
段老板抿抿唇,「前日把院子里的土刨了几个大坑,昨日又把那几个坑填上了,今日我出门时看她拿个铁锹,估计又要去刨地...」
显金:...
主要是有忙碌的参与感对吧...
段老板说着摇摇头,「且不管她忙什么,左右有事在忙,也比终日缩在家里东家长西家短的好。」
显金深以为然:村头那些说小话的老太婆都是闲出来了,分她二亩地去犁,看她一天还有精神背后嚼舌根不!
骡车摇摇晃晃,一路在陈宅门口停下。
段老板下车。
二人之间,默契地没提显金与陈家的恩怨,陈敷与他老娘的爱恨,女老板与女老板之间气氛和睦、招财进宝。
骡车继续向目的地行去。
段老板等在陈宅门口,看骡车隐没在街巷的末端,方叹了口气,声音很低,「原是二郎可惜。」
身后的侍女没听清,探头「啊」了一声。
段老板摇摇头,抬起裙摆往里走去,「没事——今天可把我累着了,给我温两壶热酒来叫我好好松快松快!」
侍女笑眯了眼睛往小厨房去。
段老板却兀地想起一桩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