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在怪我!”
李三顺目瞪口呆,看显金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你这个死丫头!我眼看你被老夫人拖进去,我东西一扔就去救你!应天府都不去了,我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救你!你个死丫头贼没良心了!撇下我个老头子自己跑了!”
李三顺一声怒吼:“那你改周二狗、郑家兄弟契书的时候,怎么不把老子的一起改了呢!”
李三顺又叹了一声。
显金软了语调说了半天,眼看李三顺一边抹泪一边絮叨,临到要走,“明日傍晚在知府衙门门口碰头,您的衣裳、盘缠我都帮您备好了,您只需理好须发、带好名帖、将家里安顿好,直管来便是。”
漂亮妇人双手叉腰气得发抖,“你你你——你们不过是看我们当家的暂且落了难,就跑到我这妇道人家面前来撒泼罢!等我夫君出来,看他不把你这小娘养的贱皮子撕烂碎掉!”
“上述三点,你自己想。如果你蠢,想不明白,就叫上族中耆老一起想。明日下午我与熊知府一起启程前往应天府,恒溪如果不来,恒家就没有来人的必要了。”
“第二,我预备扶持恒家,是看恒溪的面子,如果她当不了家主,我去扶持柳记、云记、方记、袁记.对我而言,无甚区别;”
“家中店里有几个与我较好的管事听说后,纷纷为我鸣不平,反倒被我爹要么发配回老家,要么直接撤了职;我身边人也换了一拨,原先倚重的两个丫头被立刻发卖了出去.”
翌日晚,天幕现黑芒,知府衙门的背巷忙忙碌碌,十几架骡车自南向北驶出。
“她”指瞿老夫人。
李三顺赤红着眼,连连称是,“我马上烧水洗澡,先去祖坟上烧个香,告诉我李家列祖列宗,不肖子孙可出息了,跟着官衙大人们出去闯荡了!”
显金站起身,一把扯住七七七,“行了。”
显金趁势说了要加入朝廷的洽商团去福建的事。
语气像施恩.
真是荒谬。
“.我跟着去?我算个啥啊.”李三顺双眼通红,扯出一抹笑,“我一个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