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紧紧捆住,但饶是如此,仍有鲜红缓慢地渗出。
显金一动不动,隔了一会儿才抬头道,“等研究完那五具尸体,把他们的头也割下来,挂到墙头去。”
好像所有的痛,都被抚平。
乔徽笑起来,“你会不会觉得我撇开哑卫独自赴约,有些犯蠢?”
显金未有思索,立刻摇头,“你以海盗的方式约好决战,便要以海盗的方式应战,平台纯次郎是孬种,但你不是。”
乔徽目光闪烁,想伸手再次相拥,但又怕逾线过甚会丢掉来之不易的进展:今日他已经很高兴了。
就算显金并没有宣之于口,但他仍旧愿意相信显金对他是喜欢、是欣慕、是心疼、是亲近。
这就够了。
乔徽试着动一动右臂,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只要没伤到跟腱,照样是老子第一,天第二。”
事实证明,乔老子确实暂列第一。
刀伤很深,大夫用“幸运”二字形容乔徽,“.还好没伤到筋肉与骨头!用纱布包药,每日服药,看明后日是否发热,若不发热就是好事,忠武侯年轻力壮,最多不过十日就可愈合。”
主打一个个人素质。
显金怀念起有外科的现代,没有什么伤口是“chua-chua”几针缝不拢的。
嗯,不对,要是在现代,这种程度的刀伤也很难出现吧?
乔徽认真按照大夫的要求做,纱布包了手膀子,又乖乖喝了药,看天都快亮了,问显金,“你还回官驿吗?”
显金:?
她不回官驿干嘛?
在这肆意凌辱病人?
显金蹙眉:“你手臂没影响?”
乔徽琢磨半晌才明白显金的意思,一颗纯洁的处男心震碎了个四分五裂,面上却平稳如鸡,“手臂是手臂,腰是腰,臀是臀,各司其职,不敢倒转天罡。”
刚才吓死了,差点没找到这一章的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