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将他往上拽着:“快和我说,怎么拜的师,少傅是什么?”
“少傅是教皇子们读书的官,现在不当官了,回乡开个书院,月华书院。
我师父名讳是欧阳少华,月华书院的院长,我明天一早天不亮就要去书院再正式拜师一次。”
秀娘一听忙直起身子,“我让丫头告诉张婶子声,你明天天不亮就出门,早点备着早饭。”
说着忙开了门出去。
林立就又将自己往热水里缩缩。
秀娘回来,见林立又快缩到水里了,就又揪着林立的头发拽他上来。
“都是要考取功名的人了,还往水里缩。”
林立诧异道:“我才拜师,怎么就考取功名了。再说考取功名和往水里缩有什么关系。”
秀娘将林立束着的头发解下来,帮他按摩着道:“董姑娘说了,男人要坐如钟,站如松。
平日里就要养成好习惯,这样在外边才不会被人瞧不起。”
这一会,秀娘就提到两次董姑娘了。
林立最近很不喜欢董姑娘对秀娘说的那些,但并没有表示出来。
只是问道:“董姑娘还说什么了?”
秀娘摇了热水,淋在林立的头发上道:“没说什么啊,就是教我怎么做当家主母,管理内宅——啊,二郎,你的师父和皇子是一个,那,北边的皇子殿下,岂不是你的师兄?”
秀娘才反应过来,俯身从上边看着林立:“你是皇子殿下的师弟,那,你岂不是,岂不是……”
林立的头被秀娘拽着后仰,仰头道:“岂不是什么?什么也不是。我先和你说,你自己心里知道就行。
再扯我头发,就扯掉了。”
秀娘忙不迭地松手,帮林立洗头发。
这头发却不是用香皂洗的,而是传统的洗发,醋加上白面调得水,一点点抹到头发上,再用清水洗掉。
林立闭着眼睛将头靠在木桶边缘道:“你夫君我大字不识得几个,因为被欧阳先生收作师父——师父名讳欧阳少华,你记着了——让人嫉妒了。
就得罪了一个叫做马志成的秀才,喏,就是咱家羊汤馆上第一个绘制菜谱的那位。
你也和董姑娘说一声,你们两个出门在外的时候,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