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你不清楚吗?”
夏云泽将奏折放到一边的桌子上,不带感情地陈述道:“父皇因为二皇兄罔顾朝纲,宠溺谋逆大臣孟飞虎的女儿,气得在早朝吐血,已经传到了坊间。”
元帝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夏云泽接着道:“难道还是因为儿臣抓住谋逆之人错了吗?”
元帝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云泽话题一转道:“刚刚儿臣去给母后请安,母后送于儿臣一件貂绒大氅,说是让儿臣抵御边关寒冷。
儿臣感激母后挂怀,但儿臣放心不下父皇母后,并不打算回边关了。”
元帝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希望来,可随之就被夏云泽的话击破得粉碎。
夏云泽微微一笑,但笑容并没有达到眼底。
“儿臣在去年寒冬之前,送来豆腐配方,让大夏上至皇族,下至黎民百姓,在寒冷的冬日饭桌上都多了一道热腾腾的佳肴。
今春伊始,儿臣又送来曲辕犁的图纸,并在北方开始大面积使用,若不是战乱突然而至,北方耕种土地的面积,足足能多出一倍。
北匈奴来犯,是儿臣亲自带领军队杀退对方十五万大军。
这些,都不足以让父皇正视儿臣一眼吗?”
元帝怔了好一会,无力地靠在靠枕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泽儿,你和你二皇兄都是朕和你母后的儿子。朕疼爱你和你二皇兄,是没有两样的。
从小你就喜欢武功,喜欢看兵书,朕便想,朕的两个儿子,一文一武,正可以护住大夏万里江山。
所以,朕给了你兵权,让你镇守大夏的北大门,希望你能辅佐你皇兄。”
夏云泽沉默了,轻轻叹口气:“父皇,如今,二皇兄还堪承大任吗?”
元帝也沉默了。
良久,夏云泽道:“儿臣从小就听父皇教导,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二皇兄跟在父皇身边多年,识人不明,用人不清,优柔寡断,犯了皇家大忌。
如此,父皇若仍有意立二皇兄为太子,儿臣定当谨遵圣意,即刻带兵返回边关,终生不踏足京城一步。”
说着微微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