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臣也曾站在山顶计划过,只是,臣对水利了解得并不深入,说不好水库要修建在什么位置上最合适。”
夏云泽皱眉道:“洪涝灾害,从上古大禹治水以来,奉行的就是堵不如疏。
只在河道修筑堤坝,防止洪水蔓延到两岸上。
修筑拦河大坝成水库,拦容易,但如何放水呢?放水之后,又要如何将水再拦截住呢?
小一些的水库,可以采用逐渐舒缓的方式,设置多道闸门放水。
但勉之你提议的,不会是小水库吧,若是修建之后决堤,损害更大。”
林立哑言,他知道的只有拦河大坝,有放水口。
但放水口都是电操作的吧,人力,哪里能够打开那般压力下的闸门。
发电机……微弱的电流不难,但是应用到闸门上,就是天方夜谭了。
“陛下,臣能力不足,想象不到,水利的郎中应该明白这些的吧。”林立难得地推诿了。
夏云泽沉吟片刻道:“不过你的提议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修筑水库之前,出了闸门,大坝这些问题,最主要的是要找好修筑大坝和闸门的位置。”
夏云泽提笔在一个空白奏章上记录下来,接着吩咐内侍,午后传工部尚书与水利侍郎觐见。
然后才对林立道:“勉之每一次来见朕,都给朕惊喜。这三座钢铁厂分布范围太广,你一人也分身乏术,且还要兼顾伊关太守。”
瞧着林立惊讶的神情,夏云泽哼道:“君无戏言,你以为朕给你伊关太守就是说说的?”
林立忙道:“臣不敢,臣诚惶诚恐。”
夏云泽再哼了声:“诚惶诚恐?朕看你是肆无忌惮的吧。说,你还有什么想法。
最好都说了,别等到朕自己发现。”
换做旁人,此刻一定是要跪拜下去了,连声说不敢。
可林立对夏云泽实在是生不出诚惶诚恐来——口里说说而已。
夏云泽这么一问,他还真呆滞了下,苦心思索起来。
难道他开办私立免费学堂的内情,被夏云泽猜出来了?
不能啊,除了方晓了解之外,就是风府都不清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