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的歌舞团恢复了没?”
“没有,但这次演出季,我把他们那里的那些有些水平的都抽调来了,对了,还有那个上过金光大道的那个葛菲。”
华长利点点头,又问:“我这几次开会,怎么都没见到宁古文化局的局长?”
刘平微微一笑说:“你说的是苗局长吧。现在的宁古文化局长姓程了,是个男的。”
“她怎么了?”
“这是个才女,据说她觉得宁古的空气都是肮脏的,她离开了宁古,到一家大型的文化公司签约写作去了。”
“哦,是这样。”华长利的心里一沉。胡莹走了,居然没有跟他说一声。
“她是想找个干净的地方啊。”华长利淡淡地说。
“水至清则无鱼,哪里有干净的地方啊。这是个理想主义者。”
他们说着杨月发完言,下去了。
开完了会,他把杨月叫住:“葛菲在吗,我请你们俩吃个饭吧。”
“葛菲在关起门在写歌。那你就单独请我自己好了。”杨月笑的十分动人。“好,那我就单独请你。也为我的食言赔罪。”
中午是集体活动,就是以华长利为代表的市领导,设宴款待各路文化艺术界的精英,虽然也有杨月出席,但也算不上是华长利单独请她。葛菲是现代歌舞的代表人物,既会写歌又会唱会跳,但创作的时间很紧,到场跟领导们喝了杯酒就急急忙忙地走了。散了席,杨月故意找借口来到华长利的跟前,华长利说:“今天中午不算,晚上如果没事,就等我电话吧。”
晚上不能说没事,但事情还真的不大,史亚杰告诉华长利,宁古新任文化局长来石江请客,邀请老领导出席。华长利对这个老程没什么印象,就说:“今天我要回宁古去看看女儿,他请客我就不去了。”
史亚杰看出华长利近几天的情绪不高,也知道一个副市长对一个县里的文化局长请客不会当回事,就说:“你还是去看女儿吧,看看女儿你就会高兴一些。”
“我有不高兴的时候吗?”
史亚杰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
华长利打电话问杨月想到什么地方吃,杨月说,今天晚上所以的大饭店都要被这些文化人给包了,不定会闹出什么笑话,不如到郊外找的小型的度假村安静地呆会。华长利也觉得不错,自己这些日子被他的两个领导有意无意弄的十分的郁闷,也想到野外散散心,就说打个出租去吧,
前几天的蒙曼愤然离去,并且不想跟他调入石江,这让他心里极不舒服,也感到自己当了这个副市长,事事却不那么如意了似的。
和杨月见了一面,似乎从杨月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激情,而这样的激情他除了体验在工作上,在生活中已经很少有了。虽然胡莹也会让他产生这样的感觉,但胡莹总是让他半冷不热的。杨月是强烈的。他现在情绪低迷,还真的需要一个热烈的人给他以鼓舞。
华长利招手拦了一辆出租,坐在车的后面,说了郊外一个度假村的地址。出租车驶出闹市区,就向坐落在山脚下的那座度假村驶去。
打开窗子,一阵清爽的风儿吹了进来,华长利立刻感到格外的欢畅。从宁古到石江已经两个月了,工作虽然还不能说有多么的忙,但做为政府最年轻的副市长,也就要时时处处不能放松自己,也就基本上没有个人活动的机会。但今天他被两个主要领导那有意无意的安排,心里实在有些堵得慌,见到来自宁古的杨月,还真想跟她单独见上一面。
杨月的车早到,也是坐出租来的,杨月就笑着说:“要知道这样,我们为什么不一起打车来啊,还花两份的车钱。”
华长利走到杨月的跟前,虽然他这是第一次单独和杨月在一起,却感到杨月有一种比胡莹亲切的感觉。
“这样也好。我们分头行动,到这里汇合在一起。”
“哦,我明白了,你是怕别人看到我们一起出来吧。那刘平也是个多疑的人,我虽然不怕什么,但你可真是要加小心。”
华长利看到这里的半山腰上有许多的亭子间,就说:“那里就是可以休息吃饭的地方吗?”
杨月说:“是啊,你还没来过吧。我已经预定了位置呢。置身在这里,还真有几分山寨的意味。走。”
杨月似乎是无意地拉了华长利的手一下,华长利就跟着杨月沿着一条石子铺就的小路,缓坡而上。
一个个的亭子间就是木板屋,里面的装饰有点像傣族的竹楼,坐在一个高高的台子上,很有趣味。华长利笑着说:“这里可比市里的大酒店好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