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一定给你们磕三个头……”
“不,用不着,现在可不许这样做。”龚金堂说。这时必成已经弯下腰就要给两位老先生磕头,龚金堂叫道,“赶紧给我起来。姑娘,把他给我拉起来。”
“那我就替必成给老师磕头吧。”欣悦说着也要磕头,龚金堂说:“那我们就喝个拜师的酒吧。我今天见到了我的老哥哥的孙子真是高兴。人一老了,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年轻人,尤其喜欢有出息的年轻人。”
尚怀礼突然叫了起来:“你们这里有什么好酒,弄点来,不过,你家就是有茅台我们也不喝,我们要喝现烧的酒。”
必成马上说东头的李家烧锅是远近闻名的,那是地道的小米烧,连市里的当官的都来这里打酒呢,欣悦对这里的条条街道已经熟悉了,一些有名的地方也早就去过,她一扭身早拿出了一个瓶子,向两位老前辈一比划,就出去给他们打酒了。
两位老先生对何家来说是真正的高朋,必成已经了解到了他们和他从未见过面的爷爷很有一番交情,但到了爸爸这一辈就疏远了,甚至早没了来往。爸爸不善交际,他觉得他实在是借了爷爷的光,这样他对他尊敬的爷爷更钦佩起来。
有的人越是到老就越显得可爱,他觉得龚金堂和他的恩师就是这样,他们可都是学富五车的人物,可却爽直的就像可爱的农夫。
必成觉得爷爷能够有这两个朋友,如今在他们何家危难的时候真心出面帮助他们而欢欣鼓舞,而龚金堂和尚怀礼说起当年和爷爷在一起时候的趣事也如数家珍。
龚金堂坐在烧得十分暖和的炕上,慢慢的饮着茶水,和必成说起话来一点也没有隔辈人的疏远,并且显得十分的亲切。
必成问:“我长得像爷爷吗?”
“像,就像你爷爷那样的仁义。你爷爷也像你爸爸的爷爷那样的实在。你们何家除了你爸爸都是好得不得了。”
“我觉得我爸爸也是不错的。”
“当然,那是你爸爸嘛。”说着龚金堂就大笑起来。
“听说你认真地看了你爷爷写的医案?好,那可是宝贝。我们龚家五代行医,可没人写那个东西,也没人敢写。不过,这些东西光看也不行。咳,先不说这些,酒打回来了?想起几十年前和你爷爷就着黄豆粒下酒还像昨天似的。那酒辣呀,可也痛快。咳,我有时候真想他呀,他呀,你们可不知道,那才是……呵,不说了。”
老前辈说着就抹开了眼睛。这时早就有人把菜做好,屋子里立刻飘出了酒香和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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