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曹语冰这只苍蝇一直在耳边嗡嗡嗡地打扰她,荣知锦这顿饭吃的一直味同嚼蜡,她也不想和曹语冰在餐厅这种公众场合轻易起冲突,所以就只能委屈自己忍着。
荣知锦的忍让落在曹语冰眼里,就是认怂的表现,她不仅没有识趣地偃旗息鼓,反而还越发变本加厉地阴阳怪气。
“要我说啊,你一直这么执着地在事业上力图实现自我价值有什么用?最终你不还是得结婚生子?就算你找不到一个像我老公条件一样的人,退而求其次找个二婚又事业有成的男性也可以,至少不像现在为了生计还东奔西跑,还要其他人配合着你演戏。”
曹语冰尖酸刻薄的话被荣知锦收入耳中,她不敢置信地望向说出这话的曹语冰,感觉自己以往的三观简直被这些话颠覆了。
“你甘心一直活在丈夫的保护下是你的事,我追求我自己的事业也是我的自由,我不干涉你,你也别假装好心劝我。”
荣知锦快速地咀嚼完了最后一块食物,直起自己刚刚弯下的腰,将筷子重重地放到了一边。
曹语冰根本没把荣知锦的反驳放在心上,只当是她在色厉内荏地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很是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
“我可是因为咱俩是老同学才好言相劝,你不听就算了,反正以后吃亏的是你,总不能次次都找到人配合你在我们这些知根知底的熟人面前演场戏吧?”
仿佛听不懂人话一样,曹语冰煞有其事地把看荣知锦笑话的行为美化成了“为她好”这三个字,都快把荣知锦给气笑了。
荣知锦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却看见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从餐厅门口那儿走了进来,隔着很远的距离就冲着她笑了笑。
身为飞机驾驶员,荣知锦的视力一直保持在2.0的水平,自然很快就看清了走进餐厅的那两个人是谁。
徐一语身着一身墨蓝色长款短袖连衣裙走了进来,脚下还蹬着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微卷的长发自然的披在了肩膀上,手腕上还戴着一串轻灵闪烁的彩钻手链。
她手边挽着的陆三石并没有穿得和她一样正式,只穿着一身轻便舒适的短袖便装,但衣服的质感优越鲜明,和徐一语一起走进来并没有显出分毫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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