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年男子听完年轻男子的汇报,本来已经舒展开的眉头却又微微蹙起,似乎是对这个答案相当不满意。
“我对过程不感兴趣,你只需要告诉我,他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开始他计划的第一步?”
老年男子说话时的语气极为平淡,年轻男子却从那看似波澜不惊的话语中敏锐地感觉到了老年男子此时的愠怒。
“先生,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年轻男子斟酌了半晌自己的措辞,最终选择告知老年男子实情。
徐一语这个天语集团和以前先生吩咐他渗透的任何一个集团都不一样,不仅无法用金钱收买在集团工作的人,甚至于员工之间的凝聚力都很强,完全不会中离间计,警戒心甚至强到了会立刻怀疑使用离间计那人的地步。
之前自己曾经派人到集团附近的咖啡店蹲点,摸清了几个常去咖啡店购买咖啡的员工来的具体时间,可每次借机和他们搭话时,聊其他的话题倒还好,但只要话题一涉及到天语集团,他能感觉到那些人的雷达似乎瞬间就活跃了起来,敷衍地给了两句模棱两可的答案之后就会直接转移话题。
老年男子终于回了头,青年男子看见他此时铁青着的脸色,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老板已经气得不轻了。
下一秒,小圆桌上的咖啡杯就被老年男子用力一扫,半秒不到便摔碎在了地面上。
这个房间内没有地毯,摔得四分五裂的咖啡杯的瓷片,东一块西一块地遍布了小半个房间,杯底还未被完全喝完的咖啡也尽数洒落在了灰白色的地面上,形成了星星点点丑陋的斑点。
年轻男子的裤脚上也被溅上了几滴咖啡,他后背一凉,条件反射性地朝着老年男子迅速跪了下来,似乎是做过千百遍这样的动作一般,做的时候甚至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我耗费自己珍贵的耐心,让你帮了那个废物那么久,你给我的回报,就是一句不知道?”
老年男子的声音越发深沉,仔细看,也能发现表面上波澜不惊的他双手正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失望。
他展厉纵横商海这么多年,交的朋友结的仇家使过的绊子送出的礼那么多,就是为了得到徽省商界最高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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