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我记得校车翻入水里,我签的赔偿金,也有肯特一家的份吧。”
莱克斯简单地翻了翻报告,随即点了点自己办公桌的桌面。
这可是十九世纪威尼斯工匠手工雕刻的桌子,桌面上一整块的黑胡桃木。
这张办公桌连拿去博物馆做古董都没什么问题。
要是放在拍卖会上,估计会有不富豪收藏家会为之疯狂。
但莱克斯看过文件后,就随意地往后一躺,双脚放在这张桌子上。
“是的。”
在莱克斯的手底下做了几年的心腹了,武器部门主管也知道莱克斯的意思。
“这会不会就是个巧合?”
“克罗德,克罗德……”莱克斯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多奇迹么?”
“先是校车翻进河里,结果车上的学生连一个重伤的都没有。然后又是我们的气象武器,在经过了那个‘肯特’之后,又是莫名其妙的减弱了威力,提前消失?”
“我这就去查!”
莱克斯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这个手下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很听话。
瞧着对方离去的身影,莱克斯瞧着手上的报告。
阿卡姆疯人院。
罗夏跟着前边的护工,一步步地通过走廊,朝着深处走去。
走廊尽头的办公室,挂着“雨果·斯特兰奇”的牌子。
满脸大汗的护工打开大门,侧着身子让罗夏走过去。
“欢迎,守望者先生,或者你有什么希望被称呼的名字么?”
“随你的便。”罗夏还是带着面罩的模样。
“好吧,那我可以问问您,为什要扭断那个病人的脖子呢?”
罗夏瞧着面前的男人——寸草不生的脑袋上青筋暴起,而在那一幅墨镜的背后,则是一双狡黠的眼珠。
露出了牙龈的怪笑下,是修剪整齐的胡须,以及壮硕的体格。
很难想象,面前这个和“正常”毫不相关的男人,是阿卡姆疯人院的心理医师。
不过倒也可以解释,阿卡姆疯人院围合是如今这个鬼样子了。
“好吧,那让我们开门见山,你见到了那个缩头乌龟一样,来给你做心理测试的家伙了对么?”
“是啊……那家伙差点尿裤子。”罗夏差点忘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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