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
可今日,他却表现出不似平时那般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性子。
显然,这是内心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
“不,是我的错,若是我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我明明知道,在使用星河剑后,你是那样的痛苦,我却依旧无能为力。”
韩墨似乎是醉了,也正是因为醉了,他借着酒劲,含糊地将心底深藏的那些“心里话”说了出来。
“云姨……你不该受那样的罪!”
话音一落,云寂心中猛然一颤。
多少年了,自从嫁与云天河后,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即便是她的徒弟云芸,碍于剑宗的门规,都不敢说出这种话。
可今日,她却从一个仅仅认识不过一个月的故人之子口中,听到了这番情真意切的话。
是啊,我确实不该受这样的罪!
可是,又有谁能理解她。
无论是她的姐姐,还是她的丈夫,眼中都只有自己的利益,又哪里会管她的感受?
多少年了,她一直是这么挺过来的,甚至都已经习惯了。
可如今,被韩墨一言道出她心酸、痛苦的根源,一瞬间,她只觉眼角有些湿润。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云寂虽说不是男人,却也是个性格要强,古板守旧之人,自懂事以后,便没再掉过眼泪。
所以,尽管心中酸涩无比,她依旧强撑着,强颜欢笑道:
“没事的,墨儿,这么多年了,本宫都已经习惯了。
你不必难过,也不必伤心,按本宗门规,拥有天剑道体之人本身就要辅佐掌门,这也是本宫身为剑宗门人需尽的义务。”
尽管嘴上在劝着韩墨不必难过伤心,但她却知道,韩墨是个孝顺的孩子。
尽管只相处了短短一个月时间,她却知道,韩墨会因为她开心而高兴,会因为她伤心而难过。
反之,她也会因为韩墨的情绪,生出同样的感觉。
就好比之前看韩墨喝醉了酒,那副狼狈痛苦的模样,她心中也觉得难受万分。
这就是亲人啊!
是的,在云寂心中,已然将韩墨当成了亲人,并且将这种感情误认为是亲情。
然而……
“可是……云姨,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
韩墨却是很快摇了摇头,随后露出一种云寂读不懂的温柔目光,凝视着着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美妇。
“因为……”
稍稍停顿了一会,他说出了在没有醉酒的情况下,绝对不会说出的那份深埋心底的感情:
“云姨……我可能已经喜欢上你了!”
“诶!!!”
有那么一瞬间,云寂脑袋慢了那么半拍。
回过神来后,她顿时慌了神。
明明是个金丹修士,明明是个高高在上的剑宗长老,此刻却像个小女孩一般慌乱地别过眼神,不敢直视韩墨。
“墨……墨儿,云姨也喜欢你这孩子,你是个孝顺晚辈……”
她尝试以“亲情”,解释这份突如其的告白,继续欺骗自己。
然而,却被韩墨狠狠打断了。
“不,我指的并非是晚辈尊敬长辈那种喜欢……”
韩墨的目光扫过云姨绝美的脸蛋,到浑圆光洁的脖颈,再到被衣服高高撑起的饱满处,还有曼妙的腰肢.
不知何时,云姨绝美的玉容抹上了一层美艳红霞,鼻息也略微急促了起来。
只因,在这炙热的目光下,她只觉全身上下好像被轻轻拂过一般,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而当这股异样感攀升到最顶点时,韩墨也坚定地说出了心里话:
“这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云姨,通过这一个月的相处,我发现我似乎已经喜欢上你了!”
这或许是云寂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真挚的告白。
她一直以为,自己对韩墨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