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并没有多想,之后因为媳妇知道他和老二老三去喝酒的事,被媳妇训了一顿后,私房钱也被管住了,任广田就再也没有去过。
只是自打那以后总被这阮氏缠上来,任广田在木器行里很忙碌,过年时节东家来了安城,全程都是他陪着,入春的第一批京城来的样货是他模仿着做出来的。
所以任广田根本没有时间理会阮氏,可是听底下的徒弟们说起,这阮姑娘给他铺里送了好几回吃食,任广田感觉到不对劲,才见了这位一面,谁能想正好被他媳妇撞见。
人真的不能做亏心事,就这么头一次还被媳妇撞见了,任广田更不敢跟阮氏单独见面了。
原本以为那一次见面,阮氏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他是有家室的人,而且也是泥腿子出身,家里几口薄田,过的都是普通日子,他这手艺活也是重活,他就是粗人一个。
再说他媳妇是秀才的女儿,读了书也不嫌弃他,他已经很知足了,劝着阮氏不要再来铺里,哪能想今日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跟他说,要是他媳妇在,那不得误会了。
底下的徒弟一个个还在叫嚣着,任广田有些生气了,朝大徒弟齐磊看了一眼,这个跟了他快三年的徒弟,竟不知他的性子么?还是说这玩笑也可以随便开的?
“齐磊,我刚才怎么说来着,这钱是你们打赏,在茶楼里听曲儿也只是图个乐呵,你拿了我的钱去打赏,你还要鼓动人家,你是个什么意思?”
头回见到师父这般严肃,原本起哄的徒弟们都惊住,倒是大徒弟齐磊借着自己老资历,连忙靠近师父,小声说道:“师父,你听说过有钱人家在外养外室么?”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只要师父愿意,做徒弟愿意给师父兜着,寻处小院,将之养起来。”
“我听说东家这一次来要在安城开间分铺,到时候师父必定是分铺的大总管,月钱只多不少,即使养活一个外室也不成问题的。”
“师父,我打听过了,阮氏家中就一个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