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她怎么敢的。”
果然,禁卫军可不管你这么多,立即下了船,再加上先前湖上飘来的尸体,皇上已经怒了,这会儿看到韩氏更是没放眼里。
禁卫军瞬间包围了裴府的人,裴淳赋还没能逼着跳湖,就被禁卫军一把抬起木板,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笠泽湖,后面传来嘲笑声,裴淳赋心灰意冷,趁着上台阶的时候,不管不顾从木板上滚了下来,随后又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下,直到晕死了过去。
到底是一方知州,人都晕过去了,皇上只得叫人将他又抬回了船上,由御医诊治,至于韩氏,连船都别想靠近就被禁卫军挡外头了,裴府府卫直接抓了做苦力。
葛氏向皇上请求亲自去照顾前夫,她不是舍不得前夫,而是不想前夫丢了任家人的脸,叫他们这席宴还怎么参加。
屋子里,葛氏带着赵嬷嬷进去了,她不让女儿和任家的儿媳妇们跟上,把门一关,任婆子就听到里头母亲的哭声,她知道母亲定是愧疚有这么一个父亲连累了他们。
不过任婆子却并不觉得什么,左右他们家也没有人在朝中为官,这一次参加宴席之后都不可能再跟地方权贵有交集,所以并不在乎这所谓的名声,不过她是真没有想到这妾室还真敢这么做呢。
从那么高的台阶上滚下,她父亲是一心想寻死么?做了这么多的恶事,想这么一死了之不成?
任婆子也没有心思再回宴席上,便在外屋坐下了。
沈秋梅和杨冬花一同坐下,便是宋六也坐在一旁没有吱声。
这会儿杨冬花倒是觉得,早知道跟着三弟媳一起别来这船上最好,多清静,现在出门都丢脸,这宴吃得也是心惊肉跳的,都没尝出味儿。
外头宴席吃得各怀心思,而屋里葛氏在照顾裴淳赋的时候,发现裴淳赋身上大大小小的掐痕,一脸的不可思议。
赵嬷嬷在一旁守着看到了这情形,也是惊了一跳,小声惊呼道:“莫非这些都是韩姨娘给伤的?”
那还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