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谙蛮娜已经派了身边的人去探路了,舆图没有错,唯独没有那条逃生的路。
宋九接过舆图,谙蛮娜接着开口:“夫人,可否将默交给我。”
宋九立即看向谙蛮娜,“若将他交给你,你要是放走了他,他又回到了宫里当值,那可就是咱们的死期了。”
谙蛮娜显然犹豫了一下,做下了决定,“这样好了,夫人来自中原,手中必定有不少毒药可以控制他,你们给他喂药,人留在我身边,等咱们离开上京城的时候,夫人再给解药。”
这倒是一个好法子,能听人心声的宋九看得出来,谙蛮娜对默用情至深,她仍旧担心默留在她宅里受到欺负。
喂以毒药来控制倒是一个法子,如此也稳住了谙蛮娜以及她底下的人。
宋九没有急着看舆图,而是面不改色看向谙蛮娜问道:“你可知我们杀了邬启?”
谙蛮娜面露痛苦之色,没多会她点了点头,“我猜到了,放眼整个上京城,也只有南城第一勇士有这个能力。”
“既然你知道了,你不恨我们么?”
一个部族能出一位宗师实属不易,何况邬启生前还处处护着谙蛮娜,她岂能没有仇恨呢。
谙蛮娜眼眶里有泪,她再次伸手抚向腹部,心头暗忖:“冤冤相报何时了,即使我心头有恨又能如何,谙蛮族里不会再出一位宗师,而眼前这些人也不会一直留在寮国。”
“谙蛮族人的前程堪危,要说报仇,与上京城的仇恨又当如何,不也只能勉强在边关为族人抢夺地盘,努力得到生存的牧场。”
谙蛮娜抹了一把眼角,看向宋九说道:“我只会觉得对不住邬宗师,他交代过我的,默不可信,我也对不住谙蛮族的族人,是我私下救下默,如今更是无名无份的跟着他,还挺着大肚子回族里去。”
“所以要恨,也该是恨我自己,若不是我非要留在上京城,邬宗师就不会一直护着我等着我,最后送了自己的性命。”
宋九叹了口气,又一位从豆蔻年华中长大的小公主,不过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