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早已经困倦,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就在几人睡得正沉时,山坡上传来吵闹声,任荣长是第一个惊醒的,他猛的睁开眼睛,翻身而起,就见山坡上有对放牛的兄弟,也不知为了什么事吵了起来。
没一会儿宋九也醒了,陈佐和陈佑睁开眼睛时,人还是疲倦的。
他们并没有睡多久,这对放牛的兄弟瞧着是附近村庄的,不知是几时过来的,有没有看到他们。
放牛的兄弟似乎对他们在远处吃草的马根本不看一眼,而是只顾着吵架去了。
大的那位兄长此时站起来指着弟弟说道:“家里牛二百,羊一千,地三十顷,皆为我继承,弟弟有何异议?”
小的那位弟弟不服气的开口:“我们二人一母同胞,尚且不是嫡庶之分,我身为你亲弟弟,家产却未得一分,如此分配不公平。”
兄长大怒:“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自古皆如此,上至圣贤,下至贫民,我出生在先,家产自是归我。”
弟弟冷笑道:“兄长学业不精,又不擅经营,家中财产,只知月月有银花销,却不知如何打理家业,先生说我强于兄长,若是家业交于我手,将来必会发扬光大,富甲一方。”
“什么圣贤之言,在我看来,贤才者居上,有能者得之,才是一族之兴旺。”
兄弟二人打了起来,一副你死我活的模样。
宋九看着这场面,心情复杂,两兄弟的家产并没有多少,却为了这点家产反目成仇。
此时任荣长突然回头看向宋九问道:“媳妇,你觉得‘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此话可对?”
宋九皱眉,她不由得想起她的两个孩子,小圆子和哲哥儿。
嫡母所生以长子为继承人,嫡庶之间不分长幼,皆以子凭母贵成为继承人。
山坡上两兄弟打得满身是伤,宋九却还没有答出丈夫的话。
那位兄长开了口:“我身为长子,我来继承,那是理法,你身为弟弟,你也有继承权,却在我之后,他日我做为兄长早死,弟弟便是唯一继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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