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铁声。
石老头出来,问两位客人要做什么。
任义见哲哥儿的眼睛一直盯着里头,不想被人揭穿,于是说道:“想打一把匕首。”
以前的石老头是不接这种生意的,主要是他的眼睛看不到,打不出客人所要的匕首,再说他的铁铺里,钉马掌的手艺最好,知道的人要打兵器,都是去前头几家铁铺。
不过现在有了女婿二板在,接这个生意,也能锻炼二板的手艺,于是将两人引进铺里。
哲哥儿没进门,带着帷帽的他看着屋里赤着膀子正在打铁的父亲,他不懂,父亲宁愿在这边城打铁,也不愿意去接他,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
任义进了铺子,也不好提醒小主子,只得与石老头说起匕首的样式。
隔壁杂货铺后院传来油酥饼的香味,很快石姑推开中间那扇门,手里端着两盘油酥饼过来。
石姑先是来到铁铺里,将其中一盘油酥饼放在了八仙桌上,还交代石老头和二板等会儿就听,莫凉了,随后她端着盘子准备去后屋,就见门口着着一位少年郎。
那少年郎一动不动的,不进来也不出去,似乎是在盯着石姑。
石姑朝那少年郎看来,看到他带着帷帽,听不到这少年郎的心声,大概是没有什么吧。
石姑不以为意,就要回过头去,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少年身上的衣裳,似有熟悉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随后笑了笑,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与自己的针法有些相像,还别说这衣裳做得细致。
想归想,石姑还是端着盘子走了。
站在门口的哲哥儿就这么看着母亲的背影离开,眼眶红了,躲在帷帽下倒也不怕被人见到。
很快后院传来两孩子的笑声,“娘,这油酥饼真好吃,以后还要吃。”
石姑笑着答道:“每天都弄给你们吃,直到你们吃了腻为止。”
真是宠溺的母爱。
哲哥儿低下头去,眼神再次落到只顾着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