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我爹和你提了我和大哥屋里要盘个土炉灶没?”
刘氏点头,“先过两日,今儿明儿都不好动。你大伯娘这会儿指不定心里多酸着,等你大伯回来第二天你们爷仨动手。你大伯在家,你爷好说话,他也会帮着劝两句。”
大伯?
顾文轩回忆,一位长年累月苦读到要上吊的中年人。他忍不住笑了,别说,这大伯还是好歹有点良心的。
大伯不要死要活,以爷爷偏袒长子的一颗慈父心,还真没准让大伯求学到他老人家闭眼去见列祖列宗。
不过也差不多了,大伯今年四十岁了。也就大郎要去县城私塾求学,当爹的才先斩后奏找了份账房的活儿。
其实以他看来,他爷爷当年还不如培养他爹。他爹脑子多好用,可惜那时村里还没有周秀才回村开私塾。
可就是在这听大伯背书,看大伯怎么写字的情况下,他爹还硬是了得地能写会算,独自一人闯府城都不带怵。
“好了,趁这会儿大伙都在堂屋快回屋歇会儿。得亏天气冷了,不然只要在家又得要下地,身子骨咋熬得了。”
顾文轩看着说完转身离开的刘氏,笑了笑,听话的往身后炕沿一坐,再倒下躺在炕上,双手枕着脑袋望房顶。
这一天天的,事情接连不断,十八岁的身子骨倒不累就是心累。看似都是小事,奈不住堂兄弟太多免不了会有攀比。
哪像以前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和半夏在一起也是清清静静。只要每月给周爸周妈汇生活费,还就从不打搅他两口子。
更别说自己堂兄弟,就是半夏那些弟弟妹妹们,生活压力大,一个个忙着在各个地方拼命赚钱学习,谁有空聚在一起。
甚至连他和半夏举行婚礼,能来三人当代表已经很好,搞得朋友们都不知他两口子居然还有二三十个兄弟姐妹。
于此同时,正房堂屋,顾二柱也在感概自家侄子侄女真的好多。刚说完儿子婚事,侄女居然也到找人家的时候。
老大家的二妞,老三家的大妞和三妞,三妞才十二还不急,但前面一个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