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爹娘愁眉苦脸,老四也一下子扛不住要跟人走商,费劲脑汁总算想出这么一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结果呢,媳妇如愿娶进门,老尿包倒好,连他自个赚的工钱都瞒了不说,农忙时还老找借口不在家。
不提也罢,兄弟四人,除了老三,哪个不比他精。倒是天咋还不黑,该散了,各回各房歇着去了。
“坐下。”顾老爷子正想多夸几句儿子齐心,好让孙辈也多学着点,就见二儿子站起身想要走的样子。
完犊子!
走不成了!
“这事就这么定了,听你娘的,就让五郎去。接下来,我再说一件大喜事,林秀才说大郎明年一准成。”
他就知道没好事!这话说了几回了?回回说,回回不成。顾二柱睨了眼老儿子,又瞅了瞅他的两个弟弟。
老三不用多瞅,张嘴又合上又张嘴,纠结得嘞;老四也是不用多看,刚刚还傻乐着,又低头装傻了。
憨的太憨,精的太精。
“老二?”
“好事儿。”顾二柱重重点头,“太好了,大郎可算熬出头了。要用到多少银两,你和我娘不用心疼。”
有说跟没说一样!顾老爷子斜了眼滑不留手的二儿子,“心疼也要有银子,过了县试,还有府试啊。”
想得真多,能不能过明年二三月的县试还是未知数,还连参加府试的费用都考虑到位了,这老头!
显然,在座有和顾文轩一样想法的不少。
顾老太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儿孙,见不是笑而不语,抬头看屋顶的,便是低头看地,连三郎和四郎也不例外。
这个家啊。
“你们一个个的也好好寻思寻思,这么多年来家里为啥攒不了银两。”说着,顾老爷子目光对准老儿子,“别说供你大哥和大郎花的,一个个扪心自问谁家媳妇赚的不用上交,还花用着家里。”
“爹~”
喊错了。
“娘~”
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