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就亏在接下来第二场的时务策论上。
没有一定的实务能力,想要结合经义理论对时事(政)务发表见解,符合主考官为政倾向,文风喜好。
又要观点新颖,言之有物,还要让阅卷的同考官也眼前一亮,很难。”
偏偏从院试开始,接下来从乡试一直到殿试,时务策论就几乎决定最终的成绩。
“不过,也无须过于担心。我能想到这个问题,近两个月就一直针对时务策论让大江给我使劲刷题。
时务策论嘛,题目再偏还能偏到哪里去,左不过几大类,他做了又有先生批阅斧正,到时候如何套用总会的。
当然,要可以的话,最好让大江跟在先生身边静心下来多学几年,论实务能力,林师伯他们在先生前面没得很。”
是啊。
潜邸之臣不是单凭忠心耿耿能被重用,叔父能从潜邸之臣成为当今陛下心腹大臣,关键还是能力。
周半夏缓缓点头,“好,我会让大江好好考虑一二。不知大江什么时候出来,你要不要先回去歇着?”
“不用,快了,昨晚他肯定后来也睡不着做题了,再慢,也快要出来了。”
说完,见周半夏担忧的眼神,顾文轩摇头而笑,再附在她耳边,“不是错觉,是体质好了,有点累,但精神好着了。”
也就是说相比起府试同样连考两天的第三场来说,感觉好多了?“第二场是不是要连着待三天了?”
“对,这一场两天,下一场三天。院试虽然热,但比乡试好多了,等乡试就要连着九天待里面了。”
要命了。
想到乡试还是在这边贡院里面连着待九天,八月份秋老虎,也是天气热得很,顾文轩不由皱紧了眉头。
“怕了?”
顾文轩苦笑,吁出口气,“不管了,反正没得很。要无庆典加科为恩科,后年八月才乡试,早着了。”
周半夏哑然失笑。
世事难料。
某人去年还说他能中个秀才已经不得了了,乡试与他无关,没想到老厉害了,场场拿第一。
看状态,这一场就是拿不到第一,估计也是前三,真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当年怎么就不选文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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