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亲家盯着地里庄稼,颗粒归仓了,不然他一个人还真忙不过来。
“慢点喝。”
“没事儿。就是过不了,院试第一场,过不了应该回来也快了吧?我叔(周秀才)都坐立不安了。”
顾二柱抓了把不知作坊里面何时和酸梅汤一起送来的蒲扇,朝周四顺扇着,“不奇怪,不担心是假的。
明知有三丫在,一准安排得齐齐整整,又有孩子大伯小叔师伯在边上,可我这心里也是老踏实不下来,老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可不,就瞅这一回了,过了就是秀才相公。
我也是在外头装没啥事,可心里老后悔没去行省了。
麦子又跑不了,我干啥要回来呢!”
说着,周四顺拍腿,“肠子都悔青了!
谁知会不会有人见不着咱们家孩子好,坏心眼地收买人呀,要不趁送菜上门放巴豆啥,咱三丫没盯住,咱孩子被祸害了。”
“不能吧?”顾二柱语气不是很肯定的,“虽说不知那边庄子多大,可菜总能供得上自家吃的吧?”
“肉呢?不能每天杀猪吧,总要买肉买鱼啥的。
想钻空子,还是容易被人待着机会的,就是不知三丫有没有多长个心眼。”
别说,就三丫花银子的劲头,还真在吃食上少不了在外采买,顾二柱心里有些慌,但要说担心三丫不长心眼?
嗨!
顾二柱顿时安心了,“不怕!在府城那会儿,缺了点羊肉,三丫都要找人买一头活的拉回庄子宰了送进城里,吃食上绝不会被人逮着空子。”
周四顺想想,好像挺有道理。
别说吃的,连穿进考场的单衣,他家三丫都要亲自缝制,亲自洗了放箱子里头锁好,不到开考那天都不准人动。
“我不担心三丫被外人蒙了,我就担心六郎脸皮薄,快下场考了还点头应了啥文会应酬,蒙三丫,自个去了。”
“那不会,有我家大江盯着——”周四顺差点嘴快的说出他已经千叮万嘱大儿子盯住三姑爷不准去青楼。
“盯着谁?”顾二柱大笑,“放宽心吧,我家六郎不会去那些乱七八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