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书童搭把手,等完事了让我们去聚贤楼,我没答应,让他早点回去喝解酒汤睡一觉。”
“那为人还可以,就是娇气了些。”周半夏突然想起了一事,“那他都榜上有名了,之前进考号是怎么受得了的?”
“问的好!”顾文轩忍笑,“据他自己所说,他之所以次次落榜,就是实在受不了,半道上晕倒了。
这回出门之前,他先生就说了,再敢不答完试题晕倒,就把他送去煤场住两年。
这回院试两场运气不错,距离臭号远了,可算答完试题出来,虽说还是每场晕倒,好歹中了第九十九名。”
周半夏惊讶,“这么考都能排到九十九,这么说来,他学业很不错了。”
“是不错,不然你当郑师兄怎么每回都邀请他。
郑师兄这个人多少有点清高,也就胜在有些护短。
要不是文钰和立哥儿有望进径山书院,再加上和我们的关系,你看他会不会每回邀请他们两个人。”
周半夏不以为然的一笑。
官宦子弟哪个不是如此,还是不单单被家族寄于厚望的接班人,连在书院成绩都是出类拔萃的才子。
即使明面上再如何谦谦君子,他们骨子里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别说什么护短,也就你中了小三元。
再加上身后又有叔父为师,不然连你都不在他眼中。
这些人哪是有点清高,自视其高的阶层感强着呢。
“尤其是策论,这位小娇儿的策论,我有看过,也就比我差这么一点点。”顾文轩手指掐着手指头的比划。
“是不是又夸张了?”
“什么叫又夸张了?”顾文轩忍俊不禁轻笑出声,“看破不说破,你自己心里有数不就行了。”
周半夏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摇头而笑,“你要说对方试赋做的比你好,我肯定能忍住不说破。”
嗨,还瞎说大实话了。
“师父?我师父可比他师父厉害多了,根本不是一个等次。
回头你瞅瞅就可知不止师父,他的比不上我的,连他本人也不如我帅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