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孩子天生资质不凡,无关出身,总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得天独厚,不是一般孩子能比。
“我离得近,看得更清楚罢了。”顾文轩迟疑了一下,“先生,这幅画不会要交给齐师叔吧?”
“怎么,怕牵扯到你媳妇?”
顾文轩失笑摇头,“不至于。齐师叔劝你回京了?高老夫人可至今还想我们把你和你师母拐到清河村。”
这孩子,总能点中要害,不怪他侄女一眼看中。周焕端着茶盏入座,“回京干嘛,这里多凉快。”
也就是说,齐师叔这趟到来,到底还是劝你回京复职,就是不知道……
“不用你们拐,你师母说等夏儿有喜,她要去住些时日,到时我自然陪她一起去。”
“当真?”大江惊喜地脱口而出。
顾文轩正想着他先生此话一出很显然是不想继续聊此话题,就听大江惊喜地脱口而出,“当真?”
他反应极快的接过话茬,“咱们先生何时说笑,肯定不打诳语。就这么说定了,报喜那一天,你和师母就启程。”
“想回去后,再报假喜讯?”
被戳中小心思的顾文轩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怎么可能,”顶多误诊,“我媳妇也不会答应我蒙你和师母。”
周焕不置可否一笑,拿起了顾文轩和大江带来的作业开始翻阅。
顾文轩见怪不怪的去案前看画上的墨汁干了没有,再将之给仔细卷起,用缎带扎好,放进边上的画缸。
他忙着,大江也没闲着。
听周焕先批阅他文章,大江便拿了纸笔,在周焕身侧隔了张茶几的圈椅入座,边听,边时而做个笔记。
等他这边结束,轮到顾文轩,周焕习惯性的拿起所有纸张站起身回到书案前面,就见朱砂墨已经调好等着了。
批阅斧正完毕,又见顾文轩及时奉上茶盏,周焕眼闪笑意,垂眸看茶,“你这些时日所作文章已经进步不大。”
“是的,先生,我自己感觉出来了。这次之所以能中院试榜首,多少有些运气在里面,实属侥幸而已。”
“知道侥幸还好。”
“不过,总算没有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