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管谁想借银子只管去找大昌的缘故,听懂的都懂,听不懂的与我们何干。
又不是今天临时缴纳夏税,谁家不是事先准备好银子等着,再说今年村子里只要勤快的人家谁不是跟长根叔赚钱了。
这钱从哪儿赚的,还不是从你手上,还到今日找我们借银子的就不是什么好人,周家那三兄弟不就打了好多小心思。
他们就有想试探一下你们父女两人的意思,豁出去挨两鞭子,他们就不信我大爷爷和里正叔不会帮忙说好话。
到时候谁穷谁可怜,再哭诉几句他们子不好言父之过,当众跪下来跟你爹赔罪,这不同情分就理所当然赚到了。
这就是阳谋,只要你们父女两人不好说破他们周家女当初为何连同父母兄弟把两个无辜孩子偷卖,他们三兄弟赢了。
只不过他们还是算错了一点,算错了你的知名度,有心人谁不知你身后有大靠山,还不是一两个大靠山。
这不,今天来收税的胥吏就太给面子了,根本无须大华详细禀报当时情景,也可想而知人家把他们当个p放了。”
说完了?
周半夏静静听完,递茶,“难为你又别出新裁的捧我了,准举人,喝一口润润嗓子、解解渴。”
顾文轩失笑摇头,利索喝了一口,“哪是捧你,人心复杂,没什么必要还是少和大房接触的好。
该摆的架子还是要拿起来,不然一个个当真你好欺负,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给我媳妇脸色看,什么玩意。”
这是已经听说四郎媳妇那天态度开始不一样了?想到在顾二郎那里几乎没有秘密的马珊,周半夏倒不惊讶。
她这位大嫂那天就跟她说了不少话,不可能不在大伯子前面吐槽,“咱娘也听说婉娘有些不待见我和大嫂了?”
顾文轩放下茶盏,斜倪起周半夏,“何止咱娘,爹他也知道了。我不提,你就受了委屈都不跟我说了?”
周半夏不置可否一笑,“就这点小事算什么委屈,无关紧要的人,何须放在心上,再说我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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