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进去等的率先带大伯进去了,不过被拦在前院了。
他和大伯不一样,他到底是祖父,老太爷了,门房也不敢多阻拦,他们就一直待到咱娘她们出门。
不过,这会儿应该是离开了。没脸没皮的,还骂咱们家下人光知道上茶,不知不多拿两盘糕点西瓜。
那爷俩今早在咱们家估计没少摆架子,还把气出在下人身上,财叔学给咱爹听的时候,把咱爹都给气笑了。
不知他们哪来的底气在咱们家张牙舞爪的想当家作主,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回真把咱爹惹恼了。
咱爹一怒之下吩咐下去了,不光早食不供了,除了初一和十五去请安不好空手上门要带点东西过去,穿的也就一年四季四套,从今往后咱们家和大爷爷和二爷爷他们两家的二伯一样,该孝敬多少给多少。
至于咱们两兄弟从今日起也跟两家二伯的儿子靠齐了,爹说既然待老爷子再好都没用,就到此为止了。”
顾二郎点头以示知晓了,稍一迟疑,“那爹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听着咱爹有没有赌气的样子?”
“没。”
“一点都没?”
“是。”
顾二郎这一下子真心笑了,“是捂不暖,到底还是把咱爹对他们最后的那一点子心软都给整没了。”
顾文轩伸头瞟了眼车窗外面,见家兴依然待在原地坚守,有家兴在,根本无须担心有人靠近听到了。
这一下,他可逮住机会显摆了,“所以还是我脑子好用吧,知道我之前为啥不拦我媳妇瞎大方了?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不让我媳妇舍出去,又如何能让咱爹认清有些人天性凉薄贪婪,喂不饱。”
顾二郎闻言扣上长衫扣子的手一顿,“跟哥说实话,是你媳妇提醒你,还是你自己先想到这些的?”
顾文轩无语地斜了他一眼,“还真当我没脑子,啥啥都要媳妇指点?要不是留着他顾大柱和顾大郎给老头子养老,我早收拾他们了,还让他们整天上蹿下跳?他们也就这一点子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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