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又何曾不是几乎把刘家自酿的高粱酒给搬空了。
十个外甥,九个贼,还有一个不行不行的最后连酒缸都带走了。
傍晚时分告辞离开,两辆马车满载而归就听门房通禀赵二爷派身边的长随来了有一盏茶工夫。
无书信。
对方来传话。
事关收购皮草一事,这边马车还没有卸下车辕,顾二柱当即便喊上媳妇转身上马车一起去县城了。
不比周半夏丝毫不知顾二柱今年还想入冬之前出门一趟,顾文轩是一清二楚他爹还想干皮草买卖的。
之前还没有分家出来,处于种种顾虑之下藏着掖着的偷干,如今还有谁能挡得住他爹的雄心壮志。
这不,赵二爷派长随来一传话,与赵家有联系的西北商人已到,他爹就连明早再进城都等不了了。
至于带上他娘,除了他娘算账快这一点以外,多多少少还是和很多人应酬喜欢去风花雪月场所有关。
再则,城里有宅院,有下人,离赵家和王家又近,最关键的是他爹岂能不让他娘去大车店找妯娌好好唠唠。
会哭的孩子才有人疼,不是仅仅只有他顾扬文会找老爷子他们三兄弟哭穷的,他爹不敢哭,还有他娘。
有二房长媳的妯娌本身就是他媳妇堂姑,再加上身为长房长媳的文钰他娘,他娘一人出马已经足够了。
送走公公婆婆,一时压根没有多想的周半夏见小姑子蹦蹦跳跳的回房了,还心想着婆婆方才不收她偷塞的银票。
“钱够的?”
顾文轩忍俊不禁闷笑出声,“有你在,就是缺银子还怕赵家不帮忙先垫上?再说交定金的银子,爹还是有的。
我要没错的话,今年的货,爹不会再囤在城里,到时肯定会先拉到作坊那边仓库,一准先让咱们挑了再出货。
咱爹娘不会不知咱们两口子下半年走人情也要上等次皮草,还有稍稍次一些的搭头也可以给管事做袄子。
这里就能省不少钱,你看着就行了,咱爹娘手头紧了不会不找你。外人哪比得上儿媳,不还都可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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