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心里一凛。
“咋说?”
顾二柱蹙眉摇头,“按理来说,周进两个既然是周大人派来贴身保护我,不好离开我身边的是不是?
可每到一个地方,他们两个人好像都是轮流着留一个人在我身边守着,另一人就不见人影子了。
他们是一人守着我,一人去外头打听消息,好像没啥,很合理,可我总觉得他们有啥别的事情要忙似的。
这也是我为啥半道上和赵老三分开的缘故,赵老三这人可鬼着了,谁知他会不会瞅出啥跟赵老大说啥。
我就寻思着咱六郎跟我提过连高大人和周大人不都不算是一派人,想也知道赵老大和周大人关系更远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反正回来再路过周家村,我仔细观察了,感觉周大人好像待我更好了。
不是说他之前有哪儿怠慢我,是——”顾二柱一时都不知该用什么措词来表达自己的个人感觉。
“懂,我明白你意思。”刘氏安慰地拍了拍他,“就是好比说周大人脸上笑容少了,可说出口的话更实诚了?”
“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就觉得不是因三丫怀了咱们孙子孙女的缘故,好像真拿我当兄弟说知心话了。
回来之前他就说他即使有事需要暂时离开周家村三丫在清河村有我真心护着,比三丫他爹在还好。
还让我在家一旦觉得哪里不对头,来不及联系到他,我不想找赵家和王掌柜可拿帖子去找程教谕。
还说了咱们如今的县尊大人年后要调走,要不出岔子的话,即使程教谕因是本府城人士,也会有熟人担任县令。
他说这位熟人不是六郎认识,就是这位熟人的夫人,三丫也知根知底,具体是何方人士到时自然一见分晓。
再有,他还说了他对于咱六郎和大江的安排让我听听,他说这些时日见了六郎和大江写的文章。
他是不打算让大江参加明年八月乡试,咱六郎倒是可以下场试试,可要想中解元,他认为还是再等下回去考的好。
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