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罪魁祸首,他不会觉得其他人就无辜。
不管是不是迁怒,我爹绝无可能原谅他岳父,所以我前几天见势不对,很是费了一番心思好好劝我娘。
就是不知是不是我娘听我说了回家又藏不住话的,瞎说大实话学给我爹了,两个人才吵嘴?”
古色古香的对顶箱柜前面。
顾文轩静静听完,看着蹙眉摸后脑勺的周半夏,他很一本正经地想了想,“应该不是,应该与你无关。
你就是没说如何好好劝你娘,我都能想出来,你不可能恶语伤人,你娘就不存在听了心里不痛快。
以我对你爹娘的认识,你如今双身子静养,你爹不可能让你娘在你前面提到她娘家让你心烦。
你娘呢,她就是再藏不住话,她更怕你爹知道了骂她,还不让她来找你,她不敢在你爹前面提起。
我要没有猜错,应该是你娘闲着没事儿,想验证一下你的某种说法,在你爹这边是不是一个看法。
然后你爹应该是看法和你一致,你娘脑子一抽,怕把你气到不敢和你争辩,就逮住你爹瞎叨叨了。
一说二说的,大概又忍不住提到她娘家谁好,把你爹惹恼了。
不是多大的问题,两口子谁没有吵嘴过。
就咱两口子,在你面前我脾气多好,让你尽量少出差,问你怎么突然关机,你还恼了,说我想什么来着?”
周半夏无语地捶了他一下。
顾文轩哈哈直笑,伸手去取出换洗衣物,“不是我当姑爷背后非议你父母,你这个娘还就欠你爹管教。
她如今一切是谁给她的,按理来说时下嫁出去的闺女就是泼出去的水,你出嫁那天起就无义务供养她。
再没脑子不会想不到让你爹放下恩怨,不就让她娘家从你这捞好处,难不成养她了还得养她娘家。
她还就欠你爹管啊,你爹不把她彻底拿捏住,有的头疼,是该让她清晰认识到什么叫出嫁从夫。
这回他们吵嘴就当不知道,什么都别管。
你爹不会有错,你娘没什么好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