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火通明,宁菀双手交叉护着双肩,三千秀发披散在香肩和后背,那张温婉华美的脸蛋儿上,此刻被惊慌与羞恼所占据,那堪称完美的娇躯,在灯光的照耀下,白璧无瑕,几有圣洁之感,尤其是那粉润唇瓣光泽莹莹。
“你你怎么来了?”在这浴桶中,宁菀躲都没处躲,脸蛋涨红的。
手指在那白皙柔软的肌肤上抚摸着,陈墨低头亲了下宁菀的后颈,继而拉过丽人的纤纤柔夷,让她面对着自己,只觉得触感细腻、绵软,让人爱不释手,轻声道:“出了一身汗,回来洗洗。”
宁菀微怔,抽了下手没有抽出去,便道:“那你便去沐浴啊,来我这作甚?”
“宁姨不是正好要沐浴完,我们一起洗,也能省点水。”陈墨轻柔的声音传入了宁菀的耳中。
宁菀:“……”
伱平庭县侯家大业大的省这点水?
这点水要多少钱?
用不起这钱我出。
见这丽人轻轻错愕,陈墨已经松开了她,提起木桶把桶里的水倒入了浴桶中,宽衣解带后,不由分说的便迈入了浴桶中。
热水浸过身体,浴桶的水本就比较满,陈墨进来后,有种要溢出的感觉。
宁菀惊得忙要从浴桶出去,可陈墨却揽过她的香肩,紧紧拥在怀里,附耳说道:“过了这么久,宁姨考虑的怎么样了?”
之前拥抱好歹是有着一身蛋壳,可是现在
宁菀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陈墨的一切。
她以前和梁松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是相敬如宾,一切都遵从礼数。
比如二人从不白天荒唐。
大庭观众之下,也从不谈情说爱。
举止得体正经,敦伦之事也是事先询问她可不可以。
而陈墨,在这些方面就如同一个顽童,不被礼数却束缚,洒脱且荒唐.
但宁菀也不知为何,她心里喜欢的却是陈墨这种。
从小到大的循规蹈矩,这种打破常规的跳脱,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叛逆,让她心跳都加快了许多。
这也就是为什么黄毛往往都能得逞的原因。
听着青年的话,宁菀芳心都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见宁菀不说话,陈墨附耳厮磨道:“宁姨,你上次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若是知道你骗我,我会很生气的。”
陈墨捏>> --